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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落,眾人不由皆向陸至白的懷裡望去。
這一看不打緊。
像,
的確是像。
先前光線暗,眾人也沒注意,現在認真一看,這才看出一些異樣來。
兩人不但氣質相似,就連眉眼都隱隱有幾分神似。
見大家都望過來,陸至白正喝酒的動作一頓,但下一秒又馬上恢複成一副遊戲人間的玩世不恭模樣,輕笑挑眉,“都看我乾嘛?”說著,似才反應過來他們的話,然後鬆開懷裡的女孩兒,偏頭似模似樣地假裝認真打量了一番,“像嗎?我怎麼沒發現。”
語氣裡是全然的疑惑。
聽到陸至白的話,眾人還未反應,傅思琪已經激動地來到了兩人跟前,他指著若有所思的少女道,“你瞎啊,你仔細看看,這氣質是不是跟沈妹妹是同一掛的?還有這眉眼,擋住下半張臉誰還分得清她跟沈妹妹?”
聞言,陸至白表麵笑意依舊,但實則手心裡已經有了汗意。
他看向懷裡的女孩兒,又故作認真地看了幾眼,最後似真似假地點頭,“嗯,你不說還沒發現,這樣看倒的確有幾分相似。”說完,陸至白看向對麵的江遠帆,“怎麼說江少,不如我割愛讓給你?”
男人一副笑意盈盈不怎麼有所謂的樣子,任誰都看不出他有哪裡不對勁。
但他懷裡的鶯鶯卻知道。
她感受著身後人的僵硬,斂眸,而後將腦袋從他懷裡退出來,挽住男人的胳膊撒嬌道,“嗯~不嘛,鶯鶯就想陪你,陸少你怎麼這樣,前一秒還說多喜歡人家,現下又這麼輕易地要將我拱手相認,嗯~鶯鶯不依~不依~人家就想陪你嘛~!”
這一撒嬌,相似度立馬減了不少。
江遠帆收回眼神,心裡的不適感也瞬間消散,他對著傅思琪笑罵了一句,“你滾蛋,彆整天說些有得沒得。像?她也配?”
語氣滿含輕嘲。
聞聲,少女臉上的神色有一瞬間凝滯,但很快又神色自然地與身後人調笑起來。
對那惡意蔑視的輕嘲,恍然未聞。
既然做了歡場女子,這類話聽得還少嗎?
況且,她們這等身份也本就不能再與那些良家女子相比。
因為江遠帆的話,場上的氣氛又冷了幾分。
男人們自是沒什麼感覺,在場女孩們卻一個個還要強忍著心裡的委屈強顏歡笑。
陸至白看著懷裡女孩兒臉上一閃而逝的慘白,不知怎地,竟動了些惻隱之心,他望向繼續喝著悶酒的江遠帆,語氣難得嚴肅了稍許,“老江,喝酒就少說話。”
聞言,眾人又都朝陸至白看了眼。
但都沒再說什麼。
隻在心裡納罕,這人不是向來跟江遠帆一個德行嗎?他什麼時候這麼有憐香惜玉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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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真是稀奇。
不過隻是一件小事,眾人也沒放心上。
摟著懷裡的姑娘,繼續喝酒得喝酒,調笑得調笑。
江遠帆聞言,也隻是冷笑一聲,並不再發言。
行吧,給他一個麵子。
霎時間,包廂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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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抬頭看向摟著自己的男人,神色有些複雜,她還是一名大三的學生,今日也是第一次出台。
當她被男人在一眾女孩中一眼選中的時候,不是沒有過疑惑,但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他甚至連其他人都沒看清,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直接選她的原因。
先前她以為是因為自己漂亮,還有些受寵若驚跟沾沾自喜。
現下無疑是明白了,原來如此。
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