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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什麼事?”
季宴臨看著眼前兩人,神色淡淡地問道。
陸至白跟許言對視一眼,互相使眼色示意對方來說,但最後還是陸至白踟躕著開口。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吧,你也知道...人言可畏。就那天事情也鬨得有那麼大...”說到這裡,陸至白訕笑兩聲,小心地打量了眼季宴臨的神色,這才緩緩繼續說下去,“所以呢,現在學校就有些不那麼好聽的傳言.....”
“什麼傳言?”
季宴臨盯著支支吾吾猶猶豫豫不時打量他臉色的陸至白,臉色異常平靜地開口。
“...就是都是關於沈學妹的,但說得都不太..好聽。”
“哦?都是怎麼說的?”
男人表情依舊平靜,但怎麼看都給人一種攝人的感覺。
陸至白有些頂不住地回避了他的視線,隨後偏頭看向一旁的許言,瘋狂使眼色,示意他來說,他已經不行了。
許言接收到信號,心裡無奈歎口氣。
這慫樣,倒是不擔心兄弟決裂的戲碼再次上演了,但他是不是未免太......
真是不爭氣的東西!
“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就兩句,大體上就是說你跟江遠帆鬨翻的原因是因為她。”
許言說得含蓄,但其中意味季宴臨怎麼可能不懂?
他垂眸,神色也不再如之前的平靜,而是整個麵部都籠罩在一層低氣壓之下。
早該想到的。
這種事情大家隻會覺得女孩的問題更大。
看著低眸沉默不語的男人,許言跟陸至白互相望了望。
隨後許言又語氣淡淡地開口,“我跟陸至白也警告過一些人,但效果不大,討論的人太多,威懾也堵不住悠悠眾口,而且他們可能顧忌我們的家世不會在我們麵前說,但沈學妹去了學校,總會聽到一些風言風語的,你...可以適當讓她做下心理準備。”
“對對對,那群人應該就是這段時間議論一下而已,沈學妹就先委屈一下,等過段時間,應該就風平浪...靜..了.....”
看著男人忽地投來的眼神,陸至白的聲音也隨之越來越小.....
媽的!
這麼看他乾嘛!
那有什麼辦法嗎?他這不是在安慰他嗎?他瞪他乾嘛?!
“委屈一下?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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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臨似笑非笑地冷哼一聲,可是他的女孩憑什麼委屈?這一刻,心裡湧上一股暴戾。
但又無可奈何。
季宴臨臉色沉得可怕,他深知許言跟陸至白說得也有道理。
你可以威懾可以警告,但那麼多人,就算他們礙於他表麵收斂了,背地裡的風言風語也不會停息。
季宴臨從不後悔,此刻卻微微有了些悔意。
如果他忍一忍,不跟江遠帆起衝突就好了。
不過,隻要他想跟她在一起,這一天也遲早會來的.......
他無所謂,但他的小姑娘不該承受這些。看來....原先準備好的後路終究是要派上用場了。
思及此,周身的氣壓不由變得更低,雖然很不想,但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再抬頭時,男人已在心間做好了決定,他望向眼前兩位好友,神色溫和了些許,“行了,我知道了,這事你倆不用管了,謝了。”
聽到季宴臨的話,陸至白一笑,“跟我倆客氣什麼,好了,我倆過來主要就是想跟你說下這個,你好好養腿吧,我倆就先走了。”
“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