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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著麵前笑容滿麵的導購，一時怔楞，竟忘了解釋。
“你們在說什麼？”
隻大概聽到導購對著沈知言說了句話但沒具體聽清的沈昭昭慢慢走過來，見沈知言神色有些不對，倚著白色壁台，又好奇問了一遍，“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走吧。”
沈知言回神，眼神隻在沈昭昭身上略微停頓一秒便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先前沒解釋，現在再解釋好像又有些奇怪。
算了。
反正這小文盲也不會自己去問。
看著男人的背影，沈昭昭有些疑惑，而後看了看對著自己笑著極為友善的導購小姐，好奇又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在原地狐疑兩秒後也就毫無所獲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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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又逛了近一個小時之後，沈知言拎著大包小包，看著旁邊雖然嘴裡吃著冰淇淋但眼睛一直黏在經過的各種門店上的沈昭昭說道。
“嗯，好。”
嘴裡說著好，但視線就沒移開過。
沈知言無聲歎口氣，他是實在不想逛了，也是真的拿不下了，於是，眼眸一轉，開始轉移話題。
“要不要提前一天回去準備開學的事情？公司的事已經忙完了，可以明天提前回去。”
“這麼快？”
沈昭昭回頭看向他，語氣有些驚訝，“這不是才第三天嗎？”
看著女孩驚訝的樣子，沈知言眼裡浮現些笑意，“嗯，還記得那天在電梯裡遇到的白發老人嗎，其中一個就是我此次合作公司的創始人，托你的福，他對我有些印象，項目也就比想象中更簡單地談下來了。”
話落，女孩一臉欣喜。
“這麼說，是全靠我咯？”
“....你要想這麼理解也行。”
“太好咯！哥哥，那你能不能給我點獎勵呀！”
沈昭昭神色興奮地停下來，小臉因為商場裡的暖氣而變得有些紅撲撲的。
“可以。”看著少女期待又雀躍的眼神，沈知言想要解釋的話語也止在嘴邊。
算了，也沒什麼好糾正的，項目確實是談下來了，羅伯特也確實是因為她才在初見便對他有著股莫名親切感。
而且...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沈知言也不由微彎了嘴角。
小姑娘的要求滿足下也沒什麼。
“那我要羲和拍賣會上那條粉鑽項鏈！”
“........”
算了。
小孩子不能嬌慣。
笑意慢慢褪去，沈知言看她一眼，小姑娘還在神情期待地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8500w他有，但張口要獎勵就敢要8500w的項鏈，他也是佩服她......的臉皮。
“不行，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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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興奮的神色瞬間失落下來，小姑娘嘴角低垂，思索幾秒，忽而眼眸一亮。
“那我今晚還想跟你睡！”
她在說什麼？
男人瞳孔微不可查地緊縮了兩下，而後看向她。小姑娘神情清澈，絲毫不覺自己說了什麼驚世之語。
沈知言回眸，語氣低沉了幾分，“不行。”
“為什麼！”
沈昭昭開始有些不高興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算了，我不要獎勵了！反正說什麼你都不答應！”
“總之...這兩個都不行。”
沈知言表情有些一言難儘，跟自己妹妹在公眾場合說這種事，還是有些挑戰他的道德底線。
“哼！”
沈昭昭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開始怒氣衝衝地往前走。
沈知言連忙追上，看著身旁情緒明顯的小姑娘，有些頭痛。
雖然他們倆是親兄妹，可她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姑娘了，她任性，他總不能隨著她的性子來。
男人快步跟著，沈昭昭像一頭小蠻牛一樣地小跑著，但不管她怎麼提高速度，沈知言都在旁邊不遠不近的跟著。
尤其....對於她的速度，明顯還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