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下是徹底回神了。
沈昭昭神情凝重,那這樣說來,昨晚她豈不是已經對才經曆過喪門之痛的裴觀鶴說了那些戳心窩子的話???
沈昭昭:.......
怎麼來到的時機偏偏這麼不巧,哪怕早一日也好啊!
不過....現在裴觀鶴應該還沒有離開京城吧?
想到這裡,當下也不敢再耽擱,匆匆起身便朝著一旁的雕花大床走去,從暗格捧出那個小盒子,再從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塊晶瑩剔透的鯉魚狀玉佩,將它仔細放進隨身攜帶的荷包後,這才舒了一口氣。
現在天色尚早,等晚一點沈溫空去上朝了,她再找個由頭出府去尋裴觀鶴。
隻希望,到時候還來得及。
而另一邊,裴觀鶴也如她所望般地尚未離開京城。
城外一處極為偏僻跟破敗的城隍廟裡,此刻正隱隱傳來人聲。
“也不知道世子怎麼想的,都這種時候了,昨晚他竟然還要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去給那什麼尚書府的小姐送什麼勞什子生辰禮物,我呸!她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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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在窗外聽到的那番話,墨文就為他家世子不值!
他們世子...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罪臣之子?
身份雲泥之彆?
以後不要再去找她?
我呸!
枉他以前還那麼歡喜地等著她成為他們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算他瞎了眼!
旁邊的墨竹看著氣憤填膺的同伴,臉上神情同樣不太好看。但他明白這是主子的私事,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去置喙什麼。
於是,下一秒,用手撞了撞還在憤怒地繼續說著什麼的同伴,示意他小聲點,卻沒想到,那人的情緒反而更加高昂。
“彆拉我,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墨文撇開墨竹拉他衣袖的手,瞪他一眼,“怎麼,你還當她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京城貴女呢?就她那番話,縱是她身份再高,她在我墨文這裡從此也是再什麼都不是!”
說著,眼睛也漸漸有些濕潤。
他家世..世子那麼好,憑什麼由得她那麼肆意輕賤?
更何況,昨日....整個定北侯府都.....但世子還是記得她的生辰,甚至還是願意為了向她道一句生辰快樂而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去找她......
但她卻那樣踐踏他們世子的心意!他是沒什麼,但就是為他家世子不值!
什麼兩小無猜,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通通都是狗屁!
他看啊,那些高門大族裡的人,還遠遠不如他們定北侯府後院養得那條大黃狗來得有感情!
“好了,彆說了。”
眼見他越說越激動,性子較為沉穩的墨竹不由低聲提醒了句,“你的心情我懂,但是.....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這些事就儘量不要提了,世子心裡.....恐怕比我們還難受千倍萬倍。”
說著,抬眸望向靜靜在隔壁那間破落屋子待著的身影,眼含憂色。
世子...雖說小小年紀便名揚天下,但終究也不過十五稚齡,突遭如此變故,沈小姐如何他懶得管,他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們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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