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但隻要一放出信號,所有撫州城內定安軍都會竭力往這裡趕。而自己隻要儘可能與他們拖些時間即可。
聽到她的話,那些黑衣人不懼反諷,“廢話那麼多作甚,我們找的就是你,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聽到這話,眉間厲色兀地一鬆。
凝眉望向他們,“你們是晉國的人?”
黑衣人們聞言,也不否認,當即便準備動手,卻在下一瞬,被對麵那女子的話語驚得頓在了原地。
李寧靈放在腰間的手倏然放下,冷眸道,“不必動手,我跟你們走。”
黑衣人們麵麵相覷,“為何?”
李寧靈冷笑,“我知道你們抓我是為了什麼,但你們晉國屬實可笑,這麼些年,竟一直都被那裴觀鶴玩得團團轉,我現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帶我去見你們背後的人,我決定大發慈悲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這是什麼意思?
剛潛入撫州還沒來得及打探什麼小道消息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有些不解。
見他們這副模樣,李寧靈不由皺了皺眉,“還不走?等會兒巡視的人可就要往這邊來了。”
聽到這話,幾人終於有了動靜。
不管她那話什麼意思,但他們這麼多人,諒她一個人也弄不出什麼風浪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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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寧靈伸出手,對於他們掏出繩子的動作也很是配合,下一瞬,眼前也變得黑暗,李寧靈閉上眼睛,開始任由他們綁手蒙眼,心裡恨意滔天。
她李寧靈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們逼她的!
裴觀鶴,嗬。
嘲諷地彎起嘴角。
他憑什麼覺得,她會讓他稱心如意?
想到那些年,自己為沈昭昭擋下的那幾次致命刺殺,心裡便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憑什麼,
到底是憑什麼?
她所以為的一切,不過皆是他所珍視她的證據而已。
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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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將蒙著眼睛的女子帶進殿內,黑衣人跪地行禮,“屬下幸不辱命。”
“嗯。”坐在堂上之人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後才不緊不慢地應聲,“做得不錯,下去領賞吧。”
“謝大人。”
黑衣人起身,在上方人眼神的示意下,將李寧靈眼睛上的布條取下才退了出去。
“李少將軍,久仰大名。”
殿裡幾人望向那個站在大殿中間位置的女子,滿目打量。
不愧是能陪著裴觀鶴到處征戰打江山的女子,雖然不能稱得上眉目精致,但也英氣有加,是彆與一般閨閣女子的風姿。
聽到這話,李寧靈眨了眨眼睛,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強光顯然有些不適,皺著眉,待那陣眩暈過後,才緩緩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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