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自是有過挽留,但原主從頭至尾,從無有過一絲心軟,甚至還說了好些過分的話。
看到這裡,沈昭昭蹙起眉,有些不解原主為何要這麼做,但倏而,又想開了。
她怕也是有點喜歡池硯的吧,不然依照原主的聰明,好聚好散,又何苦要在分手的時候說那些傷人的話。
“你已經給不了我想要的了。”
“我從始至終都沒喜歡過你。”
“不要再來找我了,池硯,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字字句句,或許都不是說給池硯聽的,而是在警戒她自己吧。
原主這樣的精致利己主義者,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在已經沒有價值的東西上沉淪,這已與她這些年來的堅持相悖。
另一麵,池硯雖然是真心喜歡原主,但那些話,又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更何況,還是再高傲不過的池硯。
尊嚴,被她踩在腳下一次就夠了。
此後,兩人分手。
原主繼續上學,池硯卻儼然已是一副跟休學差不多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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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那日與原主大吵後,他便再也沒有來過學校。
而原主與池硯分手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是秘密。
因為這種事情,就算當事人不說,旁觀人也總能察覺出一些不對勁。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原主在明悅上門來詢問的時候,竟然罕見的沒有將責任有意無意的往池硯那邊引導,她明明知道明悅就是代表那圈人,但她還是沒有說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連最擅長的表情偽裝都沒有。
隻沉默不言。
最後,明悅自然是氣憤的摔門而去。
看到這裡,沈昭昭皺了皺眉,原先看到前麵那些,她還有些欣賞這個世界的宿主,卻沒想到,她竟然也讓她失望了。
情之一字,當真就如此可怕?
她不理解。
再後麵,明悅似乎也與她賭起了氣,再沒來找過原主,而原主也再也沒有去找過明悅。
每日不是在宿舍就是安安靜靜的在圖書館。
再之後,原主就出國了。
由導師推薦,去y國當為期三年的留學交換生。
嗯?
倒是沒想到原主會答應出國留學,沈昭昭頗為驚訝的挑了挑眉,畢竟,按照原主的計劃,應該絕無此想法才是。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她回來的時候,辛辛苦苦積累的這些名聲還有人緣,到時又有什麼用呢?
有人出去,就有人會進來填補上。
沈昭昭不相信原主那麼聰明的人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原主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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