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在其他的成年男女身上,已是不可思議。
嗯?
怎麼沒....聲音?
長久的沉默讓沈悠悠有些疑惑的抬頭,但在對上那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眸子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散得一乾二淨。
心底發涼。
又是難堪又是羞憤。很明顯,他那表情絕不是願意的意思。
其實沈悠悠原本也沒想做什麼,她那樣說,也隻是想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親密一點而已。
卻沒想到......
心情抑製不住的低落。
看著女孩的反應,一直甚少有表情變化的人倏地笑了,走過去,摸摸她的腦袋。
聲音柔和,“想什麼呢,我隻是覺得....我們現在還太早了,彆多想。”說著,又揉了揉她的腦袋。
沈悠悠望著他,他背對光而立,就算他站在她麵前,她也有些看不清那雙眼睛眸底的神色。
但經過他這麼一解釋,無限低沉失落的心情還是好了幾分。
“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池硯溫和應聲。
沈悠悠慢慢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就算沒回頭,她也知道身後有道視線一直在她身上,走到門口處時,腳步停下來,小手握住門柄,但卻久久沒有推門而進。
直到終於確認身後那人不會挽留,白色的簡約風格木門才緩緩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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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輕輕的關門聲傳來,池硯收回眸子。
嘴角的弧度瞬間消下去。
走到玄關處旁邊的開放式吧台,一個人的時候,那股如死水一般平靜的頹然便又顯現了出來。
動作隨意卻不失優雅的出從吧台後麵的酒櫃拿出一瓶酒,將玻璃杯倒滿。
一邊喝一邊思緒放空。
神情漠然。
有多久沒想起她了?
一周,還是兩周?他有些記不清了,隻是感覺已有許久。
“嘶——”
喉嚨間的灼熱讓他沒忍住微微皺了皺眉,將空掉的酒杯放到桌上,眼眸愣愣盯著前方一處,沒有焦點。
沈悠悠是他自己選擇的,是他獨自煎熬兩年後,親口允許進入自己世界的人。
他想要忘記她,他想要有人拯救他。
但為什麼,在那一刻,心裡又會抗拒她的親近。
酒杯再度被倒滿,已空了大半的酒瓶被重重咂在吧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嗤。
為什麼?
他自己又如何不清楚。
神情似笑非笑,充滿自嘲。
“你已經給不了我想要的。”
“我從始至終都沒喜歡過你。”
“不要再來找我了,池硯。”
字字句句還猶聞在耳,將手裡的空酒杯置於桌麵,又一杯酒精濃度極高的白蘭地一飲而儘。
他不該再想她了。
深淵,去過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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