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再也忍不住,臉上帶著笑意,看向池硯,“硯哥最近忙什麼,兄弟幾個兒每次找你都是在忙,嗬嗬。”
聞言,池硯抬起頭,望向他,聲音淡淡,“最近公司裡事多。”
“哦哦,這樣啊。”薑碩訕笑點頭,一時也再無彆的話語,席間複又恢複沉默。
“所以,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現在還不說嗎?”
寂靜中,池硯望向盛亦,眸色深邃。
盛亦抬頭,回望,此時臉上也少了一貫帶著的笑意。
看他一眼又垂眸,眼睛盯著麵前的白盞,聲音低沉,“我知道你跟沈昭昭之間的糾葛,但我現在喜歡她。”
“嘶——”
沒想到盛亦這麼直接,一直在旁邊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薑碩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兩人,腦袋又默默埋低了些。
“所以,你要與我說的就是這個?”池硯望著他,唇邊露出些譏笑,“盛亦,如果我說我介意呢?”
盛亦沒說話。
嗬。
唇邊嘲諷之意更深,到了現在,他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收回眼神,轉而看向其他幾人,“那你們呢,你們又是什麼想法?”
“我們....”對上那雙眼睛,本就心虛的薑碩更是訥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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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樣對她有意。”
乾脆利落的回答瞬間蓋過薑碩的聲音,林子書望向他,眼神不躲不避,“池硯,如果你願意,那我們仍然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尊重你,並且也理解你。但是這事是我們不對,不管你怎樣看我們,以後我林子書都還當你是兄弟。”
“沒錯,池硯。”盛亦同樣緩緩出聲,“我們很抱歉,但也正是因為把你當很重要的兄弟,所以才選擇如實以告。”
話落,是久久的寂靜。
池硯看著眼前一個個都覺得似乎很對不起他的人,倏而笑了。
她還真是好本事啊。
不過....想到什麼,眸子裡又浮現些痛意。
“你已經給不了我想要的了。”
“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喜歡過你。”
“池硯,彆再來找我了。”
一幀一畫,都猶如還在眼前。
但他們應該會比他幸運吧,不會聽到這些如刀割般的話。
站起身,望向他們,沉聲道,“我與她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們如果喜歡,大可去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便拿過侍者放在一旁的外套,轉身往不遠處的包間出口走去,然手才剛剛握住門柄,動作便被身後忽然出現的一道嗓音打斷。
“池硯,那我們.......”
出聲的是一直未曾說過話的陳慕山,他望著那道頓住的背影,眼神複雜。
池硯轉過身,看向那幾道視線皆在他身上的人影,神情平靜。
這刹那,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半晌,終於出聲。
“我們還是兄弟。改日約,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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