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看著他,沒說話,但也渾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林子書望向她,繼續道,“悠悠,你要知道,沈昭昭,當年俘獲得可不止池硯一人,隻不過,她最終是被池硯得到了而已,或者說,那時候,也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她......”
似想起當年,林子書的眼神也繾綣了些,“她在我...那些人眼裡,說是白月光也不為過,純潔,無暇,不讓人不忍褻瀆。所以.....”話鋒一轉,林子書又看向沈悠悠,語氣溫和,像是開解安慰,“所以悠悠,彆太在意下午發生的事情,沈昭昭,本就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聽到耳邊的話,沈悠悠幾乎氣得發瘋。
還白月光?
還本就是特彆的存在?
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那個賤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可能是太過憤怒,以至於垂在兩側的手指都開始顫抖。
賤人,她就是個賤人!
但她知道又有什麼用?不會有人信她的。
費儘所有力氣才勉強克製住滿腔的恨意,沈悠悠冷冷看向眼前人,“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走了。”
話落,根本不待林子書回複,便直接越過他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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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後的那人,卻在她利落轉身後,悠然彎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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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氣氛很是熱鬨,似乎絲毫沒受下午事件的影響。
當然,除了其中一個當事人。
明悅坐在沈昭昭旁邊,不時與身邊人接耳說些什麼,表情很是不忿,偶爾還會用特彆不善的目光瞟向一直低頭默默用餐的沈悠悠,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在談論她似的。
“好了,明悅,我真的沒事,而且....沈小姐可能也是.....”
“哎呀!”眼見她到了現在還在幫沈悠悠說話,明悅有些恨鐵不成鋼,看她一眼,也不再壓低音量,甚至還有些故意說給眾人聽的感覺,“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總會被彆人欺負,但是呢,幸好你的為人大家都是一清二楚,不然啊,彆人哭一哭,你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哦。”
眾人:.......
這明悅,還真是凶猛。
眼觀鼻鼻觀心,眾人聊天的繼續聊天,吃飯的繼續吃飯,喝酒的繼續喝酒,隻當做沒聽到。
他們固然喜歡沈女神,可沈悠悠背後畢竟有沈家,在商場上,多一個朋友,遠比多一個敵人好。
而沈悠悠聽到這話,則是臉色鐵青的握緊了手中的筷子。
真是,欺人太甚!
那個賤人,也真是好手段,不管什麼人,都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全然相信她。
不過,她倒要看看,等今晚過後,她在他們心裡,又是否還能純潔如初?
想到這裡,緊握竹筷的手指不由鬆了鬆,心裡的憤恨也散了不少,垂下頭,繼續吃飯。
且讓那個賤人再得意一會兒,但是,她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跟恥辱,她遲早都會討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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