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亞男也信星座。
她說這合盤的大師絕對是個騙子,她一個業餘愛好者都知道,風象星座不能和土象星座在一起。
一個是追求自由的追風者,另一個是穩定大於一切的實務者。
他們要是在一起,土象容易把風向氣死。
但顧星若根本不聽,她說兩人就是天生一對。
曹亞男這才知道,閨蜜是有選擇的信星座。
隻要是說她和許溫配的,那都是“這也太準了!”,說他們不配的,那都是“封建迷信!”。
雖然她搞不懂,外國來的星座和封建有什麼關係,但也沒反駁。
“是也不是,我今天來這家酒吧,也確實是看到老板在出兌,所以想來看看。”
顧星若的眼神依舊迷離,不過說話聲音已經逐漸清晰。
她靠在閨蜜肩膀上,眼睛盯著外麵忽明忽暗的燈光,又想起那天晚上許溫說:
“你喜歡我的那天,可能不是我身上的光,而是你眼中的光,又或者其他地方照射來的光,就像車燈一樣。”
顧星若什麼都不懂,她隻知道許溫就是她的光。
“你真想經營酒吧?”曹亞男驚歎道。
要知道,她閨蜜可是隻要今天享樂,明天發什麼都無所謂的性格,怎麼還想要做生意。
再說她爸爸已經掙完她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那還需要她努力。
“我爸和我說,如果我想留在國內,那就要用這三個月的時間打拚出自己的事業,要求不高,能正常盈利就行。”
顧星若重新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外麵的車燈。
她想留在臨江,想光明正大留在許溫身邊,所以才同意這個條件。
“你爸是真看不起你,他是覺得你做生意,砸多少錢,就得賠多少錢?”曹亞男被這個條件逗笑。
為了讓女兒打消留在國內的念頭,竟然隨便她花錢投資,這種事情大概也隻有顧洪能乾出來。
“他認為是對的,因為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因為我這麼多年都是玩過來的,什麼都不擅長。”
顧星若語氣低落。
再自信的人,偶爾也會有自卑的時候。
曹亞男沒說什麼,隻是伸手輕撫閨蜜的背,以示安慰。
“後來我就想,要不投資一個酒吧,把我爸那些朋友全叫來喝酒,他們總不會不給錢吧?我撈一筆就走,這也算盈利。”顧星若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過今天聽完許溫的各種建議,我還真覺得這酒吧能乾下去,怎麼樣?我喜歡的人厲害吧!”
曹亞男睜開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身旁的閨蜜。
“這是你一個人想出來的辦法?”
顧星若的辦法說白就是通過她爹的人脈變現,是最適合她的掙錢方法。
那些人為了能和顧洪拉近關係,捏著鼻子也會來消費。
在曹亞男眼中,閨蜜一直都是個單純的人,性子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
這辦法怎麼看都不像是顧星若一個人想出來的,難道也是許溫提的?
好像又不對。
“當然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我爸的條件他不知道,我沒打算說,讓他有太大壓力。”
顧星若說完意識到不對勁,她坐直身體看向閨蜜。
“曹亞男!你不會一直都覺得我傻了吧唧的吧?!”
“難道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