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這下阿姨可以放心了。以後,就等著抱孫子了。”
孩子
手上的筆一頓,又暈染成小圓點,司錦年擰了擰眉,神情有些嚴肅。
他今天怎麼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
司錦年自我檢討著,卻聽到身旁一道驚炸聲。
“壞了!壞了!錦年,你就這麼把安安丟家裡了?你難道不知道婆媳是天生的仇人?你看家屬院哪天不是吵的不可開交?”
仇人?
司錦年順利被帶歪,但想到司母對沈念安的念叨,他在心底搖搖頭。
“我媽不會。”
“錦年,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之前,安安是阿姨朋友的閨女,自然是親近,但現在成了兒媳婦那可就不一樣了,少不了為難。”
鄭衛東一臉恨鐵不成鋼:“不是當兄弟的說你,安安妹子來島上第一天你就把人拐去打結婚報告,然後又把人姑娘一個人丟家裡,獨自麵對阿姨?你啊你!我都不知道咋說你!”
被指責的司錦年俊臉忍不住一黑。
“出去!”他冷聲道。
鄭衛東還想說點什麼,畢竟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在彆的方麵能碾壓住司錦年的時刻。
平常都是錦年訓他,今天可算輪到他翻身把奴唱!
可嘴巴還沒張開,瞥到司錦年手落在桌上電話的鄭衛東,秒慫,他可不想再被警衛員丟出去,太特麼丟人了。
“錦年,彆打,我這就走,不打擾你認真工作。”
砰。
屋門合上。
可沒一會兒,屋門再次被打開,露出鄭衛東大腦袋來。
“錦年,兄弟說的可是肺腑之言,你可彆不當回事,不然等著睡冷被窩吧。”
在司錦年再次開口趕人前,鄭衛東語速極快的把話說完,將門關上,溜了。
快憋死他了!上廁所!上廁所!
他一走,吵鬨的房間,恢複安靜。
可司錦年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半晌,司錦年收起鋼筆,鎖門下樓。
他不是擔心沈同誌被刁難,能拳打小毛賊的女子,怎麼也不會受了委屈。
隻是,他這事做的確實欠考慮。
所以,還是回去一趟。
撒完尿回來的鄭衛東,看到熟悉的背影,還以為是眼花,可等回去看到隔壁緊鎖的屋門,他不由哈哈大笑。
司錦年,完了,你栽了!
哼,讓你趕我?
我等著你求我那一天!
司家,教訓完劉錦悅,見時間不早,蘇婉華便開始做起了晚飯。
等到司錦年回來的時候,飯都做好,擺上桌了。
而司母和劉錦悅如往常般正坐在飯桌旁等司父和司錦年回來。
愣不登,人就出現在屋子裡,司母和劉錦悅有些訝然,但也很快回神。
“錦年,今天下班挺早。來,快坐下,等你爸回來,咱們就吃飯。”
趁司母和司錦年說話的功夫,劉錦悅已經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她遞到司錦年麵前:“大哥累了吧?先喝口水。”
司錦年並沒接。
鄭衛東的話,司錦年聽著隻覺大題小做,並未放在心上,但等回到家,親眼看到母親和小妹坐在一起有說有笑,而沈念安卻不見蹤影,一抹莫名怒氣湧上心頭。
“安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