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異樣？”柳紅玥問道，見顧雲煞有介事。
“不是，隻是單純的有些好奇。”顧雲笑著道，雖說蘇凝香和狐夭兒確有相似處，但是兩人又是完全不同的兩人，雖然都好像有九尾狐的影子，狐夭兒的卻很虛幻，而蘇凝香卻是實打實的。
自己的肉身也得到強化，得了九尾天狐的血脈之力，向著神軀邁進了一大步。
“你這家夥。”柳紅玥沒好氣白了這個小男人一眼，有些無語。
“你知道九尾妖帝當初是如何死的嗎？”顧雲忽然開口問道。
柳紅玥一怔。
懷中的小狐狸身軀也微微一顫，兩人都捕捉到這個細節。
“怎麼了？”顧雲問道。
蘇凝香的聲音傳來：“主人，我也不知。”
得，一問三不知。
不過主人已經叫上了，這小狐狸很上道啊，顧雲和柳紅玥都很滿意。
這時柳凝霜開口：“這你可以去問問小姨，五百年前的事情，那時她應該剛剛成就帝者之位，說不定和九尾妖帝有些聯係。”
“造化女帝嗎……”顧雲喃喃：“還是等到造化泉之後再談吧。”
顧雲想著吩咐蘇凝香變回原樣。
“你先回去吧，不然春香樓那邊怕是要找瘋了。”顧雲道。
聯係已經構築，蘇凝香注定身陷火坑，不過他也是小看了九尾天狐的忠貞，心緣霧布開，就意味著她已經將顧雲視作唯一，終生不變，這是枷鎖，也是機緣，觸發條件極為苛刻，一旦成功倒也受益無窮。
譬如其現如今修為就連躍兩級，將來的路途則更為坦蕩。
蘇凝香變回人形低頭道：“好的。”
說完直接從廂房之中消失。
“你把她折騰成了現在這樣，之後比賽的時候怕是幫不到你什麼了。”柳紅玥笑道。
“我還需要她來幫嗎？”顧雲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
“天香，你去哪裡了？”
回到春香樓的包廂附近，一道冷冽的聲音在蘇凝香的耳畔炸響。
蘇凝香神色一怔，轉過頭就看見一名眼眸狹長的美婦人此刻盯著自己。
“嬸嬸，我……”她有些緊張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可是狐族的當代長老之一，如今狐族在東荒的處境可不太好，九尾妖帝在時，狐族風光一時無兩，一度被當作東荒的統治者，現如今時過境遷，春香樓本是狐族的產業，其主人被稱為春香夫人，也就是眼前的宮裝美婦。
“北域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聽聞，難不成你希望狐族步其後塵嗎？”春香夫人麵色冷冽，注視著少女。
“嬸嬸，我沒有，我隻是前去調查一下那個奇怪的人類而已。”蘇凝香急忙解釋道。
因為九尾天狐血脈問題，自己的存在對於重新崛起的東荒諸多種族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因而她一出生就立刻被送到了人族地界，從小就是在春香樓中長大，春香夫人對她可是如母親一般的存在。
“奇怪的人類？”春香夫人皺眉，不明白蘇凝香話語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