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今天喝了太多的酒。
有很多前來赴宴的權貴,身份貴不可言。
彆說現在他有著足足五十個億。
還是祝家主脈唯一女繼承人的丈夫。
但有不少從京城那邊來的大人物。
跟這些大人物比起來,張凡自認為自己現在也就是個屁。
人家給你敬酒,你敢不喝嗎。
所以此時的他,意識已經有點模模糊糊,困意如同潮水般襲來。
祝卿安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扭過頭不敢去看張凡的眼睛。
“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呀。”
“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
“你知道嗎?我等今天,等了好久好久。”
“你,你一定要輕點呀,我有點怕……”
誰知,張凡半天都沒動靜。
等了很久很久的祝卿安,再次扭頭時,隻見張凡已經睡過去了。
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
看到這一幕,祝卿安眼中的期待、緊張,變為了失望、遺憾。
緊接著,又滿臉桃花,捂住了嘴。
我的天呐!
我,我剛剛都在說什麼?
已經準備好對老公夾道歡迎,結果,老公睡過去了!
也幸好他睡過去了,否則的話,剛剛的說辭好羞人啊……
祝卿安心跳得亂極了,同時又有些小小的期許。
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
她輕輕地將張凡翻過來,放在床上,替他脫掉鞋襪。
打來一盆熱水,幫張凡把臉、腳洗了。
又換了一身睡衣。
換完睡衣,幫張凡蓋好被子的祝卿安,坐在床上,震驚得小嘴合不上。
“我的天啊!”
她忍了半天,沒能忍住,發出一聲叫來。
守在門外的天宵,聽到動靜,立馬衝進房門,神情嚴肅。
“發生了什麼?”
“難道有人襲擊張凡先生?”
“不用怕!祝卿安女士,我在!”
祝卿安連忙擺手,神色驚歎無比。
“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隻是,隻是……”
天宵愣住了。
“祝女士,到底怎麼回事?”
“請務必告訴我!”
祝卿安臉紅得發燙,鼓足勇氣。
“天宵,你跟男人之間做過那種事情嗎?”
天宵再次愣住,哭笑不得。
“您這是什麼問題……”
“請你回答我!這個很重要!真的!”
見祝卿安語氣有些焦急,天宵無奈,隻能解釋。
“我是個孤兒,自幼被國家的大人物收養,在軍隊裡磨煉至今。”
“從小到大都在學習殺人術、反偵查,以及各種知識技能。”
“確實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您問這個做什麼?”
祝卿安咬住嘴唇,顫抖著聲音,眼裡還帶著恐懼。
“我老公他,他的那個也太……”
飛霄渾身一震。
當然,兩女到底在討論什麼,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祝卿安語氣都在發抖了。
“真,真的不行吧?不可能吧?”
“我會不會痛死啊?”
飛霄隻能報以苦笑。
以張凡先生的……
那確實很危險啊!
見無法從飛霄這裡得到幫助,祝卿安隻能歎息一聲,讓她退下。
第二天清晨。
張凡剛睡醒,便看到祝卿安眼睛紅紅的望著自己。
本來他就處於醉酒後懵逼的狀態裡,看到媳婦兒這個樣子,一下子愣了。
“老婆,你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