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劉豔聲嘶力竭。
即便劉豔嚎啕大哭。
張凡卻是果真如他所言一般,扭頭懶得再看她。
他伸出手,祝卿安立馬挽住張凡的胳膊,兩個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走出飯店。
飛霄立馬帶領所有保鏢,圍在二人左右,保護他們的安全。
“不要!”
劉豔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會麵臨的事情,尤其是白小小死後,還不知道白楊樹會用何等殘酷的手段對待自己,她就怕得發抖。
立刻朝著張凡的後背,大哭不止。
“張凡,老公!”
“你也說了,我們畢竟是十年之久的夫妻,你,你怎麼能……”
“救救我,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張凡始終沒有回頭。
任由她哭得嗓音都啞下來。
而白楊樹,畢恭畢敬地彎腰躬身,直到他們一行人消失在視線的儘頭。
張凡走後,白楊樹的目光立即變得冷漠下來,一腳踹中劉豔的肚皮。
踹得劉豔倒飛出去,砸碎了一張椅子。
她痛得渾身發抖,站不起來,嘴裡的牙齒也磕破一顆。
白楊樹怒不可遏,指著劉豔,幾乎用咆哮的聲音吼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表子!”
“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根本不可能摻和到跟祝家和張先生的事情裡來。”
“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把她帶回去!”
一大群人立馬抓住瘋狂掙紮的劉豔,不顧其求饒,將其帶走。
而腸粉店的美女老板,也連忙送白楊樹一行人離開。
所有人都走後,美女老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冒冷汗。
“媽耶!”
“這,這個張凡,到底是什麼大人物?”
“他的妻子,好像也非常了不得!”
“我還以為他會死在白家那幾個混混手裡,白家二少出來的時候,我甚至擔心自己的店鋪遭到打砸。”
“誰能想到,堂堂白家家主,在我們緬北這塊說一不二的大人物,竟然給張凡鞠躬!還差點跪下!我的天!還主動殺了他的兒子,還博取張凡的原諒?嘶!”
美女老板不禁一陣後怕。
如果張凡不是長得那麼帥的話,那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他態度很好。
好在,他很帥!
他一出現,自己就一直對他和顏悅色,還給他的腸粉加了好些料。
這個張凡,到底是什麼人啊?!
作為一個緬北人,會說華夏話正常,但她真沒使用華夏的互聯網。
一時之間,對張凡好奇到了極點。
另一邊。
白家。
被打得不成人形,甚至分辨不出男女的劉豔,腸子都要悔斷了。
她已經不能發出哭聲,因為聲帶已經哭壞。
而這樣的事情,在緬北司空見慣。
沒有任何人來救劉豔。
這一點,劉豔自己也清楚。
她整個人被吊了起來,悔恨至極,眼睛幾乎要哭瞎。
我,我真的會死在這兒麼?
如果一開始,沒有跟張凡離婚。
如果我沒有來緬北。
而是在美國,安安分分過我的日子。
現在這一切,我又怎麼會麵對?
劉豔整個人陷入崩潰之中。
白楊樹則坐在一旁,繼續破口大罵。
“打,給我接著打!”
“把這個賤人,給我打得皮開肉綻!”
“醫生護士隨時待命,我絕對不允許她輕易死去!”
聞言,劉豔更是嚎啕不止,哭得幾近昏迷。
而就在此時,一個電話,打到了白楊樹的手機上。
看到那來電顯示,白楊樹臉色微變
……
張凡和祝卿安不多時便返回華夏,張氏集團。
休息一天後,兩人立馬趕往公司。
來到公司後,便看到徐婉瑩坐在辦公桌那兒,愁眉苦臉。
看到張凡,徐婉瑩猶如看到了自己的救星,猛地抱住張凡。
“老板,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現在羅根那邊,到底該怎麼辦?”
祝卿安在一旁咳嗽了一聲,徐婉瑩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連忙放開張凡,吐了吐舌頭。
張凡皺眉道:“你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說。”
“難道所有提供矽片的供應商,都不跟我們合作了?他羅斯柴爾德的勢力,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