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蔑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嘲諷:“姚珊,你真的有病嗎?難道你不是在裝病,隻是為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姚珊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完全沒有預料到裴祁州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委屈和憤怒,然而她的身體虛弱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楚旬看到姚珊的反應,立刻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擋在了裴祁州和姚珊之間,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
“裴先生,您的言辭過於激烈了。”楚旬的聲音雖然平和,但其中的堅定不容置疑,“姚珊現在需要的是安靜和照顧,而不是無端的指責。”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仿佛在告誡裴祁州,他的行為已經越過了某種底線。
裴祁州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楚旬會這樣直接地反駁他。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緊握著拳頭,似乎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仿佛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不願讓其爆發出來。
“楚醫生,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份。”裴祁州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作為醫生,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楚旬並沒有退縮,他直視著裴祁州的眼睛,回答道:“我清楚我的職責,裴先生。我在這裡是為了照顧病人,而不是為了參與你們的私人恩怨。”
“你確定,你隻是站在了醫生的角度嗎?”裴祁州的語氣低沉,“你對姚珊是什麼心思,大家都清楚。”
楚旬的眉頭微微一挑,他沒有直接回答裴祁州的問題,而是平靜地說道:“裴先生,現在不是討論私人感情的時候。姚珊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您真的關心她,就應該給她一個平和的環境,而不是在這裡製造緊張和不快。”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離開,給你們這對兒狗男女留獨處空間唄。”裴祁州提高了幾個音調,“你彆忘了,姚珊她是我的妻子!”
他說姚珊怎麼這麼著急離婚呢,原來是找好了下家。
那麼,他更不會隨了她的願。
狗男女
這話在姚珊聽起來,還真是諷刺。
“你都把人領回家了,你有資格在這裡說我狗男女?”
她本來不想太過計較這些事情,可裴祁州非要提起。
非要她把他和徐苗的事情,搬到明麵上來說嗎!
姚珊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個字都充滿了力量。
她的眼神直視裴祁州,沒有絲毫的退縮。
病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裴祁州的臉色由陰沉轉為憤怒,他沒想到姚珊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徐苗。
他緊握的拳頭鬆了又緊,最終還是沒有爆發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姚珊,你這是什麼意思?”裴祁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他被姚珊的話觸動了。
楚旬站在離姚珊很近的地方,生怕裴祁州會做出什麼傷害姚珊的事情來。
“話說的太清楚,對誰都不好。”姚珊側過身去,避免自己的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