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對我來說不隻是娛樂活動!”
“一周,你必須來一次……不然的話……”
季離笑了笑,反身攬過對方並捉住光潔的下頜:
“宰了我?”
琴臉蛋一撇,順滑金發掃過季離的手腕:
“不然我就上門找你……”
“那可不行,我住學校的。”季離失笑。
“那你想怎麼樣……”琴悶聲質問。
她的確是想看看能不能將季離控製在自己手中。
哪怕可能性不大,她也要試一試,所以態度才會突然變得鋒芒畢露。
但顯然,對方可能的確是新人,但絕對不是菜鳥。
甚至有可能是在轉生中的涅槃者……
她腦中閃過大量思緒。
琴一切針鋒相對的舉動,更像是一種虛張聲勢,真是那種剛入行的年輕覺醒者,很容易被嚇住。
季離剛才不斷地拒絕,又何嘗不是對琴的試探。
而現在答案已經擺在麵前了:
無論怎麼拒絕,她都會讓步。
她太需要季離了。
這種需求已經達到了無論實力與地位,都能夠讓她妥協的地步。
而這也就給季離留下了拿捏的空間:
“我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計劃。”
季離一邊讓五指輕輕陷入身前柔軟的腰肢,一邊輕聲道:
“不過平衡問題,你最多還能堅持多久?”
說實話,季離巴不得天天來,有靈質反哺在,身體想怎麼長都行。
但在兩人之間,他才是站在主導者位置上的人,所以他不會答應琴的任何請求:
琴輕咬下唇:“不跟人動手的話……大概是兩周。”
“如果動手……得看程度。”
劇烈動用靈質的話,就是三天不到。
淺淺地交鋒,則是一周多不到,但最多都隻能有一次。
季離點了點頭:“那一周之內,我會再找你的。”
隨後他撩開對方側臉的金色長發,手掌下滑前探。
與此同時探頭向前,輕咬住那精靈般的耳朵:
“那說好了?”
隨著耳邊傳來甜膩悠長的音節,懷裡的精靈熟女整個都軟了下來。
“那下次咱們來正戲?”
“好……好……”
琴的目光迷蒙了起來,就在季離正要鬆手的時候,又輕輕勾上他的脖頸:
“……走之前……再來一次?”
琥珀色的雙眼撇開,解釋道:
“萬一你這周忘了……我會很危險的。”
季離笑了:
“就這麼迫不及待?”
琴撩頭發,眸光閃爍:“隻是覺得還能再吸收一下……而且最近局勢有所波動,想要完全不動手的話,不太可能。”
局勢波動……季離記住了這條情報。
他沒問什麼樣的局勢波動,因為會表露他的需求,影響到他目前營造的地位。
這些事情大可以問菲林,隻有當他和琴之間的關係徹底穩固,他才準備和對方談澀澀以外的事情。
這些都是經驗之談。
所以他臉上依然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那就上正餐。”
“不行!”
琴聲音一緩:
“……我要準備一下,今天不行。”
嘖,可惜。
“那就換個花樣咯。”
琴微微偏頭,魅意十足的笑容中帶著些許疑惑:
“花樣……?”
……
說是要走,但那天還是一直到了大早上才結束。
哪怕沒有正戲,在墨菲巨構活了快三百歲的季離也有站躺睡側倒無數種花樣。
季離摟著豐盈的精靈妹在貴賓室裡沉沉睡去。
大號抱枕哪裡都是彈性,又軟又令人上頭,枕在哪裡都很舒適。
季離下午離開的時候,琴還在睡。
如果不是季離對“屍體”沒興趣,恐怕還得折騰。
主宰的戰鬥力應該挺強的,就是主宰的戰鬥力有點弱。
而這一趟原本隻是抱著隨便逛逛的心思,最後的收獲也的確出乎季離的意料。
原本不剩多少的認知指數,直接突破到了36
這都得感謝新床伴的貢獻,這還是在不斷遞減的情況下獲得的,他都不敢想象上了正菜會有多少。
如果不是考慮到那天之後他整個人都虛了一半,恐怕馬不停蹄第二天就要再去一趟——
這都不叫白嫖了,這叫提款。
澀欲靈質,很神奇吧?
比較有意思的一點是,後來季離將幾份調酒配方賣給了琴。
在對方派清道夫上門要了幾次他的黑冰後,那款“火星病毒”徹底在“絲網”爆火了。
而且還有了一個新的名字:
離魂湯。
據說是那位給魔鏡遞酒的小哥起的名字,倒也貼切。
因為“離魂湯”的存在,琴的俱樂部這幾天客流量多了不少。
要知道那裡的俱樂部不止她一家,季離這也算是幫她提高競爭力,琴很是主動地告知他要分紅的事情。
不過在季離幫忙平衡靈質的事情上,她表現得倒沒有那晚那麼殷切。
季離猜她或許不是因為上正戲而猶豫,更有可能的是在做自己的背調。
畢竟主宰乾部還是很能乾和很能乾的。
這點手段都沒有的話,琴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
而閻璽羽那邊似乎遇到了一些問題,但並非是案件上的,而是和特管局內部的事務有關。
事態似乎很複雜,好像連案子都暫時擱置了。
考慮到紅鞭會整個完蛋後突然引發的各種影響,不隻是血梭團的事情,還有最近外界激增的異常事件,現在連特管局好像都有點忙不過來的樣子。
季離總覺得,新羅可能要亂起來了。
這天,季離正在照常做著靈質回路的練習,車梨帶著自己烤的餅乾來找他,電視機上正放著貓和老鼠動畫片。
副會長雖然奇怪他怎麼老喜歡看這種東西,但還是陪著他吃了點餅乾,看了會兒動畫片。
在車梨離開後沒多久,季離接到了女仆長的電話——
菲林終於回來了。
為什麼俱樂部這段劇情會有澀澀,一切都是從老季的人設出發的。
所以擔心後續內容的讀者大可放心,我不是寫澀澀寫上癮了,肯定是重內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