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掙紮,越能爭起男子的征服欲。
趙燁的呼吸比之前更重,唇齒間不受控製,溢出悶哼聲。
廂竹感覺到四皇子的變化,臉都急紅了,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熱度。
她語無倫次道:“殿下喝醉了吧,您先喝完醒酒湯可好?
趙燁卻聽不進去她的話,唇瓣貼在她燃起熱意的脖頸處遊移:“廂竹,你好香……”
她的人如她的名字般,散發著清冽的竹香,沁他心扉,撩他心弦。
趙燁的視線恍惚落在廂竹開啟的唇瓣。
他很想很想品嘗竹香的甘甜。
趙燁滾燙的手指捏住了廂竹的下巴,迷醉的眸光落在她微張的唇瓣。
廂竹心中本該不願的。
再過兩個月她就滿24了,隻需再熬最後一年,她便可以出宮,若是她被趙燁拿了身子,她還能出宮麼?
可四皇子是皇後娘娘的嫡次子,是當今太子的胞弟。
四皇子看上她,是她的榮幸,她要順從他伺候好他,豈能有她拒絕的道理?
入宮十四載,漸漸養成了遇事淡然處之的廂竹,首次慌亂無措。
但更多的是羞憤和茫然。
因為廂竹發現,本該厭惡此舉做出反抗的她,竟貪戀起這份癡纏。
甚至,她的身體很誠實的,給了回應。
在宮中沉淪十幾載的廂竹意識到不對,驀地抬頭看向榻邊案幾上的紫金香爐。
此刻香爐頂端青煙嫋嫋。
那淡淡的香味兒中藏著甜蜜氣息,令廂竹想到了合歡香!
廂竹終於明白,她為何身不由心。
為何趙燁會如此反常。
原來是熏香有異,她同趙燁都中了穢藥!
這穢藥竟如此霸道。
她不過入臥房一刻鐘便在此香的作用下失了心神,何況是一直在臥房喝酒的趙燁?
感受著體內需要宣泄和紓解的熱氣,廂竹努力控製想出口提醒趙燁,可紅唇輕啟時,她發出的是她聽見都會麵紅耳赤的顫音兒。
廂竹推拒趙燁的動作遲滯,手觸碰在趙燁發燙的身體時,她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不受控製。
藥,完全發作了。
廂竹摟緊趙燁,用僅存的意識想:今夜,她是替誰承的寵?
帷幔飄落,掩蓋了滿室旖旎。
廂竹意識回籠,腰脹腿酸,她抬眸看了眼那不再浮現煙霧的香爐,撐著胳膊坐起身。
衣裳被熟睡的趙燁壓在身下,隨著廂竹的動作,薄紗裡衣滑下肩頭露出無限風光。
廂竹輕輕將衣裳拽出來整理好,坐著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
她的目光不禁偏移,看向了殿中香爐。
榻上的趙燁在熏香和烈酒的雙重作用下,依然熟睡。
此時,正是廂竹查看爐中燃燼熏香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