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光在出租屋裡麵睡到了七點。
她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難得的好夢。”
簡單的吃了個早餐,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她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張慈眉善目的麵龐,“房東奶奶。”
房東看了一眼,聲音很祥和,“小初今天這麼早呢。”
“今天有早八,我得快點去。”
“這樣啊…”房東先是應和了一聲,然後步入正題,“是這樣小初,今天我收到通知,周圍這一片的業主房租都漲價了,我不漲不合適,所以我們的房租從兩千,提到了兩千五。”
初光聞言愣了,“兩千五?是從這個月開始漲?還是從下個月開始?”
“下個月,我今天剛好收房租,收完了這一輪,下一輪就兩千五。”
初光聽到了她隱晦的催促,來通知她隻是順帶的,最主要的就是來收房租。
她是一季度一交。
房東每個月一號就準時上她家的門提醒她交錢,生怕她跑了。
也是,她一個孤兒,跟彆的租客不一樣,彆的租客拖家帶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老婆孩子在,遲早會回來。
她隻有一個,無牽無掛,要是跑了,追也追不回來。
所以自然得多上點心。
初光從懷裡掏出6000塊,“這是三個月的房租。”
房東接過,笑開了花,“哎,你說說你,交這麼早做什麼,我又沒有催你,那一個人也不容易…”
初光隻當她在放屁,不跟她計較太多,然後朝著學校跑去。
她之所以租在這個地方,是因為這裡離大學很近。
晴大。
是晴市唯一的一所重點大學。
不好不壞。
反正是勉強夠得著重本的尾巴。
趕到學校的時候,剛好是七點五十八分,還剩下兩分鐘上課。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老初,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找得好苦,沒有了你的筆記,我的期末該怎麼辦。”
講話的是一個穿著襯衫的女孩,她背著帆布包,順理成章的在初光旁邊坐下。
叫水迎,之前是跟她一個宿舍的。
後來因為要兼職的原因,初光搬了出來,但是她們兩個的關係一直不錯。
初光扭頭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居然來上課了?奇跡啊。”
水迎攬著她的肩膀,“我今天原本是不想來的,但是我跟你說,我們九點四十五臨時加了一堂公開課,講課的據說是一個帥哥,所以我扔下一切誘惑,朝著帥哥而來,說不定就是我的菜呢。”
“公開課?”
“對,上公開課的這個還是晴市特殊管理局的人,據說是專門管理那些不可控的因素,你沒有察覺嗎?晴市最近出了不少的惡性傷人事件,所以派個重量級人物來再正常不過。”
水迎絮絮叨叨的說,“不過那些不可控因素距離我們太遠了,跟那些超能者有關差不多,為什麼偏偏來我們這學校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