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妟
“在下想起還有點私事需要處理,先走了,諸位道友後會有期。”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表麵上平靜,內心卻已經波濤駭浪的天羽真君。
見識到陳子漠的實力後,天羽真君一點也不想在這裡待,害怕陳子漠和陳昌軒對他出手。
就陳子漠一人,天羽真君都沒有將其擊敗的自信,若再加個更早結嬰的陳昌軒,天羽真君不敢想象那個局麵。
“說起私事,本座也有一件私事需要處理。”
話音剛落,一柄劍身通黑的長劍從天而降,落到即將動身離開的天羽真君身前。
看到眼前的這柄黑劍,天羽真君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整個人直接當場愣住。
“這柄法劍,天羽道友應該不陌生吧!”
陳昌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天羽真君身體一顫,抬頭就看見不知何時出現在前方的陳子漠。
前有陳子漠攔路,後有陳昌軒步步緊逼,又想到陳子漠之前雷電纏身的模樣,天羽真君頓時就沒了逃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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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是走不了,天羽真君隨即看向一旁的真陽真君,向他求救。
天羽真君是王朝供奉,算是半個王朝修士,向真陽真君求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隻可惜真陽真君並沒有回應天羽真君的,而是從儲物戒中拿出兩卷玉簡交給天羽真君。
“天羽道友,你自己乾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本座不願多說。”
“這兩份玉簡,一份是近些年做下的齷齪事,一份是太子殿下簽下的解約契書。”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王朝高階供奉,並與王朝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此話,天羽真君連忙打開手上的兩份玉簡,看到玉簡上的內容,臉色一瞬間變得特彆難看。
在當王朝供奉的這些年,天羽真君沒少借王朝供奉的身份為自己牟利,其中不乏損害王朝利益的事。
這些都還算好,不至於讓天羽真君如此失態,真正讓他失態的是他與周王兩家勾結的事被王朝知道了。
光靠王朝供奉的俸祿和平時的一些油水,以天羽真君的資質是不太可能在不久前突破到元嬰中期的。
天羽真君能在突破到元嬰中期,是因為他拿了周王兩家的東西,成周王兩家藏在王朝的人。
周王兩家與天羽真君勾搭在一起,這個並不是王朝自己發現的,而是陳氏暗衛從一些蛛絲馬跡得出的結論。
陳昌軒結嬰之後,最想做的就是將那日受的屈辱還給天羽真君,想一劍斬了天羽真君。
可天羽真君是王朝供奉,背後站著大贏王朝,貿然動手可能會讓陳氏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為此,陳昌軒隻能繼續隱忍。
不過陳昌軒並不是什麼都沒做,他讓家族暗衛去調查天羽真君,去把天羽真君的底細和所有與他有關的一切全部調查出來。
天羽真君的各種罪證就是這麼來的,陳子漠當初交給秦天放的玉簡記錄著天羽真君的各種罪行。
也正是那份玉簡,天羽真君才會有今天,陳昌軒才有機會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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