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肟
玉簡上的內容不多,但卻讓陳子漠大驚失色,目光一直盯著手中玉簡。
片刻之後,陳子漠將手中玉簡緩緩合上,隨後傳訊把陳天浩叫來。
……………
金華坊市的一間洞府裡,海大富和管行衣兩人已經等了陳子漠好幾天,不由得有些著急。
按他們的預想,陳子漠見到那份玉簡後,應該會立即來金華坊市見他們。
然而好幾天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兩人著實有點著急。
兩人著急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他們要和陳子漠談的那件事關乎他們的道途,兩人怎能不著急。
突然,一道傳訊飛到海大富手中,這讓海大富一下子就精神了。
打開洞府禁製,海大富和管行衣看著外麵的陳子漠,連忙上前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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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前輩,您可來了,裡麵請!”
洞府內,陳子漠獨坐一方,身上當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靈茶,海大富和管行衣則坐在另一方。
“陳前輩,請喝茶!”
三人曾經以道友相稱,如今可就不成了,海大富和管行衣得稱呼陳子漠為前輩了,畢竟修為的差距擺在那裡。
陳子漠緩緩端起桌上的靈茶,輕輕茗了一小口,隨即眼神一亮。
“這靈茶是從那裡摘的?”
管行衣沒有說話,一旁的海大富連忙開口答複道:“不敢欺瞞陳前輩,這靈茶確實是在裡麵摘的,裡麵還有很多,隻是晚輩二人實力不濟。”
“若是前輩前去,肯定能斬殺那兩頭孽畜,將那處秘境收入囊中。”
“這麼多年不見,海道友還是一如既往!”
陳子漠笑著回了兩句,然後神情異常嚴肅的繼續說道。
“海道友,據本座所知,你與萬花穀關係匪淺,怎麼會想著來找本座?”
“以你們手中的這個籌碼,跟萬花穀換兩份結嬰靈物應該不難吧?”
提前到萬花穀,一旁的管行衣神情微動,但很快就恢複如常,不過卻能逃過陳子漠的眼睛。
“晚輩與萬花穀的林前輩是有點交情,關係匪淺可就說不上了。”
“再說了,萬花穀大門大戶,豈是我們這些小修能隨意登門的,搞不好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陳前輩就不同了,之前有一次成功的合作經曆,也多處打聽過前輩和貴族的陳族長。”
“我們兄弟二人相信陳前輩,也相信貴族的陳族長。”
海大富說話時麵帶壞笑,語氣也有點不正經,跟那些二溜子沒啥區彆,但陳子漠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
“承蒙兩位道友信任,那就來談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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