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數學來說,隻要計算正確,答案就一定正確。
至少,徐川對自己的計算過程很有信心。
剩下的,就是等待hc進行驗證了。
房間中,徐川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稿紙,將計算過程與方法輸入電腦中,轉成pdf和ppt放映文件保存起來。
他計算出來了希格斯與第三代重誇克的湯川耦合的最理想搜索衰變通道,但這還不夠,他還需要cern的幫助,需要利用hc來驗證他的數據。
如果能按照計算結果順利的發現希格斯與第三代重誇克的湯川耦合現象,才能證明他是對的。
至於現在,這隻是項理論而已。
處理好這些,徐川分彆給他的導師陳正平、威騰和cern的理事長戴維·格羅斯發了封郵件。
這次的分析計算,是建立在陳正平的實驗數據基礎上的,他自然有知曉權。
而給威騰和格羅斯教授發郵件,則是需要他們的幫助。
在cern,申請hc的對撞實驗是需要提前的,比如今年下半年的對撞實驗,伱至少要在上半年就向cern提交申請書,審核通過後才會安排。
這是cern運行的基礎。
畢竟cern是一個世界性的大型合作組織,經費來源於各個國家,對於對撞實驗的安排是重中之重的一件事情,要考慮的東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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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的使用不比cern其他的實驗設備,它是當今世界上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台大型強粒子對撞機。
高能物理界的想法和理論數不儘,但hc隻有一台,能驗證的理論是有限,所以每年的對撞安排都要提前商議,並且爭論很久。
如果你想要插隊的話,那就需要你向cern申請一場報告會,然後在報告會上報告你的理論。
如果cern的理事會認為你的報告足夠重要,他們或許會商議推遲後續某場對撞實驗,為你安插一場。
除此之外,幾乎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處理好手中的數據後,徐川起身下樓,準備去買點吃的。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徐川摸出手機,給他打電話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
“喂,胡師兄。”
徐川接通電話,打了個招呼。
給他打電話的,是上次在晨星數學獎頒獎典禮上見過一麵的胡行健,日月大學研究生,張偉平院士的弟子。
“川神,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電話那頭,胡行健的聲音有些訝異,似乎對徐川還記得他感到驚訝。
徐川笑了笑,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川神,你最近有關注《數學進展》嗎?”胡行健在電話中問道。
徐川搖了搖頭,好奇的問道:“沒有,怎麼了,是數學界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也不怪他這麼問,畢竟和數學期刊有關係的,就隻有數學成果了。
不過他最近幾個月都在cern研究物理,對數學界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注。
而且,《數學進展》是國內的數學期刊,雖然能排到國內前三,但放到國際上,重要性並不高,上麵登陸的論文重要程度一般,所以他並沒有怎麼關注,連對方的消息提示都沒有開。
頂級期刊基本都被西方國家把控這是目前無可避免的事實。
“那我給你發個鏈接,你先看看再說吧。”胡行健沒有直接說什麼事,而是通過軟件丟過來了一個鏈接。
徐川好奇的點開鏈接,看向內容。
【華國數學史上又一新重大成果;北大教授莫坤證明rankinseberg函數非零假設!或極大的推進angands綱領的突破。】
標題是典型的營銷號風格,不過內容讓徐川挺驚訝的。
rankinseberg函數非零假設被證明了?
這可是angands綱領下函數問題中的一個核心問題。
此前他和巴西的數學教授阿維拉·阿圖爾聊過這方麵的東西,再加上前段時間在普林斯頓跟隨著德利涅教授學習,對於angands綱領中問題有所了解。
這個假設最早是在20世紀70年代被提出的。假設提出後,許多關於函數特殊值的重要結果是在非零假設成立的基礎上得到的。
但如何證明這個假設,從未有人給出過一個明確的答案。
《米國數學會雜誌》審稿人曾指出,非零假設是這個方向“所有工作中的一個根本難點”,可見這個問題的難度。
不過莫坤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的樣子?
盯著標題中的名字,徐川心裡感到一絲熟悉。
想了想,他恍然回憶了起來。
“莫坤,這不就是之前在晨星數學獎頒獎典禮上碰到過的那位北大的數學教授嗎?當初還一起討論過來著。”
“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北大的莫教授從麵貌上來看最少也有五十多歲了吧?”
徐川感歎了一句,雖然五十多歲算不上什麼高齡,但在這個年紀還能孜孜不倦的去研究數學,這份精神著實令人敬佩。
想著,徐川重新坐回了電腦前。
他雖然沒有訂閱《數學進展》,但《數學進展》是有網站的,上麵會刊登發表的論文。
如果那位莫教授證明rankinseberg函數非零假設論文已經刊登了,那他能在上麵找到。
果然,通過工具連接到北大的數學期刊網站後,徐川在首頁上就看到了這篇論文。
【rankinseberg函數非零假設的證明。】
通過pdf工具,將論文下載下來,徐川點開了論文,準備閱讀一下。
畢竟rankinseberg函數非零假設在angands綱領中還是挺重要的,關係到函數特殊值研究的領域。
不過隨著翻閱,徐川的麵色也逐漸古怪了起來。
這篇論文的核心工具,使用的似乎正是五月份他和阿圖爾·阿維拉教授的論證。
儘管細微的改動了一些東西,但核心的思路與計算過程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隻不過當時他和阿圖爾·阿維拉教授是朝著新梅森猜想的方向去研究的,到這邊,似乎被這位莫教授應用到了函數非零假設證明上。
可不管如何,這位莫教授直接‘借用’了他和阿圖爾·阿維拉教授的成果是肯定的。
不僅僅是核心思路,就連計算方法和一些計算數據都直接抄過去了。
而且還沒有和他與阿圖爾·阿維拉教授打招呼,這是不是有億點點的不地道?
徐川幾乎敢肯定這位莫教授並沒有和阿圖爾·阿維拉教授打過招呼,如果有的話,阿圖爾·阿維拉肯定會聯係他。
畢竟這是他們兩個的共同研究,如果要借與其他人使用的話,以學術界的規則來說肯定要和另一個同伴打招呼。
“還是先問問阿維拉教授吧,問問他知不知情。”
盯著論文,徐川搖了搖頭。
如果阿圖爾·阿維拉教授也不知情的話,這事就有點嚴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