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雲閉門不出,直到母親慌亂地拍打著門。
從母親口中,她知道丈夫死後整個人都崩潰了。
後來,才得知。
原來丈夫早就看出她的異樣。
為此找到了江城有名的袁大師算命。
丈夫為了她的安全,將家中尖銳之物全部扔了出去。
她的命被改寫,而丈夫卻被亂刀捅死。
自此,沈依雲不再碰相術。
民國十八年。
沈家被做局,欠下巨款。
沈母也在同年病逝。
房子變賣,財產清空,還是欠下大半。
沈依雲一夜之間成長了不少,獨自一人養著兩個兒子,還著巨款。
民國三十年。
日軍對江城發起進攻。
沈依雲帶著兩個兒子殺了不少入侵者。
新華夏成立,1949年。
彼時,沈依雲已經兒孫滿堂。
蘇錦聽完沈老太太的故事,才懂得那番話的用意。
那句詩的意思是:
各種各樣的因果報應都是存在的,彆人的機緣命運怎麼能去乾擾呢?就任憑命運自行發展變化吧,不要讓自己的內心被外界的事物所擾亂。
老太太會相術,或許算出了什麼。
可在沈建軍說的故事裡,爺改變了奶的命,導致自身死亡。
那她改寫沈建軍的命運,為什麼沒事?
還是說,上天讓她重生,是因為沈建軍命不該絕。
還有一個問題,老太太既然會相術,為什麼不算自己孫女現在在哪?
想不通,蘇錦乾脆不想。
沈建軍靠近:“阿錦。”
蘇錦猛然間看見沈建軍剛毅的麵容湊近,條件反射往後仰。
沈建軍護住蘇錦,兩人摔在了地上。
“誰?誰在那?”
上方,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壯漢拿著鏟子喊著。
蘇錦認出了來人的聲音,是甲村村長的小兒子李唯民。
他負責在廠區巡邏,尤其是在材料堆放區和成品倉庫附近。
沈建軍也認出來了。
他捂住了蘇錦的嘴。
李唯民站在不遠處,望了望。
見四下無人,周邊又沒有隱藏身形的地方鬆了一口氣:“呼,自己嚇自己~”
李唯民做賊心虛,捂緊懷裡的東西,匆匆忙忙離開。
地窖裡的蘇錦眨了眨眼示意。
人走了,你還不放手。
兩人四目相對,感受著手心中的柔軟,沈建軍咽了咽口水。
他喉結明顯一滾,低頭吻了上去。
沈建軍一隻手墊在蘇錦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緊緊貼向自己。
由淺入深,蘇錦被吻的喘不過氣。
她雙手抵在沈建軍的胸口,微微喘息:“不行。”
聽見蘇錦的話,沈建軍停下。
他沒有問為什麼,而是將蘇錦扶起來,認真拍著她身上沾染的灰塵。
沈建軍聲音暗啞:“對不起,下一次我會詢問你的意見。”
新婚夜時,沈建軍為了尊重蘇錦,並沒有碰她。
兩個半月前,蘇錦去西北找他。
他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醋意橫生。
於是,試探地吻向妻子。
這一吻不可描述。
而開了葷的狼時隔兩個半月,還想再嘗一嘗甜頭。
隻是這一次,他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