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輕輕揮手。
隨後,王富貴帶著他們前往後院。
後院之中。
牛護衛的屍體擺在地上,周圍並無血跡。
葉淩天隨意檢查了一下牛護衛的屍體,淡笑道:“他的命倒是不硬。”
“可不是嘛,五棍子而已,都扛不住,白長了一副魁梧的身體。”
王富貴忍不住罵道。
這個狗東西倒是死了,但自己怎麼辦?
這三公子是否會認為自己在殺人滅口?
月扶遙觀察牛護衛的屍體,對方是中毒而死,並非是被亂棍打死。
屍體確實會給出答案。
“他盜取的東西,可追回來了?”
葉淩天問道。
“追回來了,就在我書房裡麵。”
王富貴神色忐忑。
“去看看。”
葉淩天背負雙手。
書房之中。
王富貴搬出一個木匣子,打開一看,裡麵全是金銀珠寶。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虧我還這麼信任他,結果家賊難防,若不是我反應過來,恐怕他已經帶著這些金銀珠寶遠走高飛了。”
葉淩天盯著匣子裡麵的一樣東西,隨手將其拿出來,是一顆精美的黃色珠子。
“這是你的?”
葉淩天看向王富貴。
“額不不是三公子看上的東西,就是三公子的。”
王富貴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以為葉淩天盯上這顆珠子了。
葉淩天淡然道:“王員外還是老實回答,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你的。”
“不不是”
王員外抹了一把冷汗。
其實這木匣子裡麵的寶物,根本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牛護衛也從未盜取過他的東西。
反倒是他盯上了牛護衛的這些財寶,才選擇汙蔑對方,進而一頓毒打、貪墨東西,隻是他沒想到,牛護衛那麼容易就死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牛護衛的這些財寶來路也肯定不正常。
葉淩天沒有究極此事,而是輕聲問道:“扶遙,可認識此物?”
月扶遙搖搖頭:“一顆黃玉珠。”
葉淩天失笑道:“確實是一顆黃玉珠,但這顆黃玉珠可不一般。”
“嗯?難道還有什麼特殊之處?”
月扶遙好奇的打量著葉淩天手中的珠子。
“這是穗禾珠,據我所知,武道玄嶽道人的道劍上,便掛著這樣一顆穗禾珠,你仔細看一下,這顆珠子上麵隱隱有一個金光“玄”字。”
葉淩天將珠子遞給月扶遙。
月扶遙接過珠子,眉頭微微一蹙,還真的有一個玄字。
若這顆珠子是玄嶽道人的?那麼他和此事又有什麼關係?
“對!肯定是武當的人故意在栽贓陷害。”
王富貴一時之間,仿佛想通了其中關鍵。
“哦?王員外有何見解?”
葉淩天笑著問道。
王富貴咬牙切齒的說道:“武當與西陵教向來勢同水火,而公子也知道,我其實是為西陵教辦事,所以武當之人便買花重金通牛護衛這狗東西,讓他刻意散布汙蔑天門的信息。”
“這樣你們一查,不就通過他查到我頭上了?從而覺得西陵教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武當,真陰險啊!”
葉淩天看向月扶遙:“扶遙,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