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璃和蕭景淵並肩踏入金鑾殿,衣袂帶風,像兩把出鞘的利劍,直指人心。
王丞相一黨人馬見狀,立刻像炸了鍋的螞蟻,嗡嗡聲瞬間蓋過文武百官的竊竊私語。
他們眼神閃爍,嘴角掛著陰陽怪氣的冷笑,仿佛在看一場精心策劃的鬨劇。
“呦,這不是蕭家的‘好媳婦’嗎?怎麼,這是要來碰瓷兒?”
一位獐頭鼠目的官員陰陽怪氣地說道,他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像指甲刮過黑板,讓人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秦洛璃微微一笑,那笑容卻如同寒冰一般,凍得那官員縮了縮脖子。
“碰瓷兒?這位大人,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今天來,是來送禮的。”
秦洛璃語氣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鋒芒。
她抬手示意,身後的侍衛立刻呈上早已準備好的證據。
那是一份份鐵證如山的文書,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王丞相的罪惡。
這些證據在陽光下,仿佛帶著灼熱的光芒,刺得那些心虛之人睜不開眼睛。
王丞相眼見證據被呈上,嘴角抽搐,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剜向秦洛璃。
他猛地一拍桌案,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這,這一定是偽造的!蕭家賊子,竟敢汙蔑本相!”
“汙蔑?丞相大人,這話您自己信嗎?”
秦洛璃冷笑一聲,環視四周,目光如炬,“這些文書上的字跡,可是出自您的手筆,莫非丞相大人得了失憶症,連自己的字都不認識了?”
王丞相一黨頓時慌了手腳,開始七嘴八舌地反駁,各種陰謀論層出不窮,仿佛在菜市場討價還價,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朝堂之上,仿佛變成了一場辯論賽,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緊張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
“王丞相,你身為朝廷重臣,竟然如此顛倒黑白,實在是罪該萬死!”秦洛璃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朝堂上炸響。
她一步步逼近王丞相,強大的氣場讓對方節節敗退,“這些證據,每一條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王丞相被秦洛璃的氣勢震懾,臉色鐵青,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舌頭好像打了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隻能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洛璃,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一聲清脆的響聲劃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
“且慢!”秦洛璃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在沸騰的油鍋裡滴入了一滴水,瞬間炸開了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她手中拿著一份卷軸,那卷軸泛黃,顯然有些年頭了,上麵還蓋著皇家寺廟的印章。
王丞相一黨看到那卷軸,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見了鬼一般。
他們的眼神閃爍不定,仿佛有什麼秘密被揭穿了一般。
“這是什麼?”皇帝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也帶著一絲期待。
“回皇上,這是臣婦在皇家寺廟偶然所得,或許能證明蕭家的清白。”
秦洛璃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她緩緩展開卷軸,上麵赫然寫著與皇家有關,卻又能側麵證實蕭家清白的密函。
這簡直是王丞相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王丞相及其黨羽看到密函的內容,頓時大驚失色,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呆立當場。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秦洛璃竟然能找到這份密函,這簡直是天要亡他們!
秦洛璃將密函呈上,皇帝接過一看,龍顏大悅,看向秦洛璃的眼神充滿了讚賞。
“秦氏,你果然聰慧過人,朕心甚慰!”
整個朝堂的氛圍瞬間倒向秦洛璃一方,那些原本還在觀望的官員們,也紛紛開始倒戈,對秦洛璃的聰慧和果敢大為讚賞。
趙太監見狀,還想為丞相說話,可皇帝已經聽信了秦洛璃,哪裡還聽得進他的話?
“趙德,你給朕閉嘴!”皇帝一聲嗬斥,嚇得趙太監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秦洛璃深知,自己雖然暫時占了上風,但還未徹底勝利。
周圍人嫉妒和敵意的目光,像一根根毒針,刺得她如芒在背。
緊張的氛圍,如同無形卻又可感的壓力,籠罩著她。
她微微側目,一個陰冷的目光,從人群中射來……
蕭景淵看著秦洛璃在朝堂上舌戰群儒,那模樣,簡直像開了掛的女戰神。
她眼神堅定,語氣鏗鏘,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舍我其誰的霸氣。
蕭景淵心裡又是驕傲又是心疼,這夫人,也太能扛事兒了!
他默默站在她身後,眼神如炬,像一座巍峨的山,給她最堅實的後盾。
秦洛璃感受到身後那份熾熱的目光,心頭一暖,像寒冬裡捧著一杯熱可可,甜絲絲的。
李禦史在一旁看得直愣神,下巴都快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