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下旬的重慶,氣溫驟然降低,俊男靚女們,都開始披上外套,更有甚者,已經戴上了圍脖。
從成都回來已經一周了,最近大家都挺忙的,譚偉波每日早出晚歸,有時候聶雲揚獨自一人回到住處,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搖頭歎息。
由於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聶雲揚決定去健身俱樂部擼鐵,偶爾還會去書店逛逛,買幾本書來讀讀,比如餘華的《活著》。
下午,聶雲揚在三樓的包廂服務,出來拿水果的時候,苗燁告訴他那位黑色製服美女來了,正在乙字號包廂等著他。
苗燁讓秦幽夢替聶雲揚招待客人,聶雲揚這才去找黑色製服美女。
唐玉蓉正站在門口等候,見到聶雲揚的時候,她並不意外,貌似最近項思萱來的時候,都會指名道姓地讓這小子服務。
不過,今天除了項思萱之外,還有另外一名頂級會員,所以賀蕾才讓唐玉蓉守在這裡。
唐玉蓉猶豫片刻,問道:“雲揚,你跟項小姐什麼關係?不會是她介紹你來錦繡華庭的吧?”
“你什麼時候,變成好奇寶寶了?”聶雲揚反問道。
唐玉蓉冷哼一聲,道:“藏著掖著,肯定沒啥好事!”
聶雲揚懶得理會唐玉蓉,覺得這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麵上是想和自己緩和關係,背地裡不知道打得什麼算盤。
推門而入,聶雲揚發現,包廂裡除了項思萱之外,還有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麵目慈祥,笑容和藹,正拿著一個琉璃盞,侃侃而談。
“項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聶雲揚畢恭畢敬地問道。
項思萱撲哧一聲,笑道:“雲揚,你裝什麼假正經?”
“項小姐,我是不是哪裡惹到你了?”
聶雲揚一頭霧水。
項思萱笑得更厲害了,前仰後合,花枝招展,道:“楚伯伯,我這弟弟是不是傻得可愛?”
白發老者一直笑眯眯地盯著聶雲揚,剛才聶雲揚還沒進包廂的時候,項思萱就跟他說過,有個弟弟在這裡上班。
“小聶啊,這裡沒有外人,你和思萱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彆顧忌我。”白發老者說道。
項思萱點了點頭,道:“雲揚,楚伯伯說得沒錯,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那麼拘束。”
“楚伯伯,讓你見笑了。”聶雲揚說道。
白發老者招了招手,道:“小聶,彆站了,過來坐著。”
聶雲揚聞言,連忙坐在項思萱的對麵。
項思萱喝了一口茶,問道:“雲揚,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時間過了這麼久,早就沒事了。”聶雲揚說道。
項思萱想了想,道:“這麼厲害?不如給我們表演一段虎鶴雙形拳?”
“項姐,你來真的?”
聶雲揚驚訝地說道。
項思萱捂嘴偷笑,道:“逗你玩呢,平時那麼機靈,今天怎麼感覺傻傻的?這可不像你呀。”
白發老者若有所思,道:“小聶,聽思萱說,你懂中國功夫?”
“皮毛而已,強身健體,對付一些小賊還可以,登不了大雅之堂。”聶雲揚說道。
白發老者主動伸出橄欖枝,道:“小聶,我認識一位高人,如今已經八十高齡了,仍舊精神矍鑠,健步如飛。現在就住在銅仁市梵淨山旁邊,有機會的話,你來銅仁,我帶你去見一見他。老人要是覺得不錯的話,沒準會傳授你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