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飽暖思那什麼欲,顧裴司該不會是想來點床上運動吧?
不是說好不乾那方麵的事嗎?!
騙子!
蘇鳶尬笑:“顧總,我不困。”
顧裴司單手插兜,“誰讓你睡了?”
蘇鳶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休息室麵積不小,不算衛生間都有七、八十平。
一張看上去很好躺的床擺在正中央,鋪著質感極好的黑色絲綢四件套。
顧裴司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
“你坐到床上去。”
蘇鳶:!
什麼玩意?
蘇鳶如臨大敵,一臉緊張不敢動彈。
顧裴司嗤笑:“蘇鳶,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沒有!”蘇鳶矢口否認。
“我最後再重申一次,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顧裴司自顧自躺下,“過來給我按頭。”
蘇鳶:……
是啊,她怎麼會認為顧裴司會要醬醬釀釀。
他心裡可有一抹無法磨滅的白月光呢。
蘇鳶認命的輕歎,去給顧裴司按摩頭部。
其實最主要就是按太陽穴。
蘇鳶一邊按,一邊吐槽:不僅胃不好,腦袋還經常不舒服是吧?
那腎呢?
是不是也不行了。
兄弟你先彆著急養胃,弄點六味地黃丸吃吃吧,彆回頭白月光回來了,你腎不行,那不就芭比q了嗎?!
這麼想著,蘇鳶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顧裴司褲子上。
咳……這麼看著,好像不算小?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蘇鳶小臉通黃,暗罵自己沒有節操。
但過了會兒,她又覺得,沒節操怎麼了?
大家不就是各取所需嗎?
顧裴司用她緬懷白月光,而她隻是為了得到獎勵卑躬屈膝。
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給顧裴司揉了一小時的太陽穴,蘇鳶胳膊酸的都抬不起來。
下午上班就純擺爛摸魚了。
快到下班的時候,顧裴司發來了一張名片和一個地址。
顧裴司:你加這個人的好友,下了班就去這個地方上課。
蘇鳶不著急問問題,點開名片看了一眼。
【啟明星美育苗晶晶】
在打開地址看了下距離。
離顧氏大樓有20公裡,離她家彆墅更遠,足足33公裡!
蘇鳶嘴角抽搐。
顧裴司是真不把她的命當命。
下了班擠晚高峰去20公裡的地方上美術課,然後大晚上的,要她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回家。
誰說資本家沒人性的?
蘇鳶覺得這個人說的太好了,反正她在顧裴司身上看不到一絲人性。
蘇鳶極其用力的敲擊屏幕。
蘇鳶:好的,顧總。
下班後,蘇鳶擠地鐵去啟明星美育上課。
接待她的就是苗晶晶。
蘇鳶去之前,還以為對方會是個溫柔又熱情的美術老師。
打了個照麵後,幻想破滅了。
苗晶晶穿著精致得體,眼尾畫了長長的眼線,拉長了眼型,顯得她格外嫵媚。
她將蘇鳶上下掃視了三遍,鼻子哼了一聲。
“東施效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