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呼吸的薑鶴硯,胸口劇烈起伏或多或少都牽動了傷口,剛止血的傷口裂開小口,鮮血又冒了出來。
薑鶴硯說的對,這些都是該殺的人,他們不死,死的就會是她,也彆說她做的狠絕,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彆說話了,傷口有些深,我的異能沒辦法直接治愈,隻能先帶你去我休息的地方養養傷。”
底下的喪屍聞著薑鶴硯的氣味,正扒拉著樹根往上麵爬,她現在沒空搭理這些喪屍兄弟。
甩掉爬樹的螞蚱,用樹根把兩人送出這片危險的地方,直接一路送到地下室所在的附近。
落地後,紀溪雲扶著渾身是血的薑鶴硯,走過去地下室的必經路口,不露痕跡的用水衝乾淨薑鶴硯留下的血痕。
“你扶著這斷牆站著,我馬上過來。”
“嗯……!”
走進小樓的廢墟,打開地下室的入口就回頭,忽視薑鶴硯震驚的雙眼,一把抱起薑鶴硯,還不忘護著他的腦袋,直直跳了下去。
回家就把薑鶴硯安置在有墊子的躺椅上,轉身回去關上地下室的門,再用樹根掩蓋嚴實,做完這些才開始準備處理薑鶴硯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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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失血過多令薑鶴硯臉色變得蒼白無力,原本健康的小麥色消失不見,一雙英氣的長眉因疼痛而緊皺在一起。
炯炯有神的狹長瑞鳳眸變得無神又有些灰暗,連帶著右眼眼尾的小紅痣都沒了幾分顏色。
高挺的鼻子在此刻也凝聚了大顆的冷汗,乾裂帶著淡淡血漬的菱形唇緊抿著,可見這傷確實弄疼他了。
紀溪雲取出藥品走過去,她也不懂該怎麼去處理,刺啦一聲,暴力撕開薑鶴硯的衣服,眼前出現的腹肌和胸肌讓她略微挑眉,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高低得來兩聲流氓哨。
薑鶴硯聽見她撕衣服的響兒了,可身子乏力得很,也提不起力氣自己來,索性就疼那麼一下,結果血把衣服布料黏住了,撕扯衣服也把他傷口拉伸到了。
折騰的薑鶴硯躺著裝死,要不是還眨著眼睛,以及時不時的嘶啞低喘和輕哼,紀溪雲說不定會以為他睡著了。
傷口在紀溪雲的努力下,成功再次開始冒血,保持冷靜的拿出消毒棉,輕輕給薑鶴硯擦拭傷口,其實內心已經有點子慌了。
不知是不是她現在的動作太過輕柔,導致薑鶴硯的聲音幾乎沒有了,傷口沒處理完,絕對不能讓他睡著。
所以,當紀溪雲發現薑鶴硯的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眼皮子好似都在打架了,就故意加重手上的力氣。
“你先彆睡,等會兒你想睡多久都行,有我在,沒人能打擾你睡覺。”
原本都快睡著的薑鶴硯立馬清醒了幾分,咬著後槽牙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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