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七品中階|醫癡|風雷穀高徒|我行我行我最行,我棒我棒我最棒|小師妹三婚新郎還不是我|不要相信楚宴修|錢仲賢這病得先看腦子|李知縣是個狗官|王爺是傻狗】
慣例,薛源先忽略最後一條,踏馬的!
然後將視線停在第一個詞條上。
儒道七品中階?!
這個世界,除了武修,還有儒修,這個他知道。
但是聽說儒修極難,能修入品,也就是到最低九品下階的人,都十中不足一。
這趙懷春以醫道修儒,竟然能到七品中階的地步?
果然是醫癡啊!
另外,這風雷穀應該就是他的師門了吧?好像以前沒聽說過,但是想必是一個極為強悍的隱世宗門,否則也不可能培養出這樣的弟子來。
薛源怦然心動。
“這等人才,這等宗門,我應該竭儘全力招攬才是!”
現在他的思路也越來越清晰了。
他知道,要想掌握自己的命運,就必須有足夠的勢力!
而錢糧、人才、兵權,這三樣構成了勢力的基礎!
“現在兵權是最難的,但是隻要把錢糧和人才解決,遲早會有的!”
詞條很多,但是很多現在跟薛源無關,所以他暫且記下罷了。
然後回屋,又洗了把臉。
再次出門。
以往他出門,侍衛肯定攔他,沒有王妃或者管家的允許,他就出不了王府大門。
但是今天,侍衛一個個都當沒看到。
顯然,劍七把他們揍服了!
不過薛源覺得自己也不遑多讓,除了讓錢仲賢梅花三弄以外,還把王妃揍得屁股開花,據說連睡覺都是趴著的!
而知縣李遠望,也被自己踹斷了兩根肋骨,到現在都下不了床。
一個字,爽!
“不過,接下來他們肯定要報複,該怎麼辦呢?”
錢仲賢、李遠望雖然煩,但是薛源很清楚,殺了他們是不行的。
因為皇帝見他們死了,就能猜到江南出了大事,必然會派高手前來調查,到手劍七都未必擋得住——畢竟他現在還不是劍聖。
“那就得跟他們鬥智鬥勇了。”
薛源想了想,覺得他們報複的第一步,肯定是先解決劍七。
而解決劍七其實很簡單!
隻要李遠望以知縣的名義,隨便給劍七扣個罪名,直接來抓他就行了。
如果劍七乖乖受縛,那被抓走後肯定會“意外死亡”!
而如果他拒捕,那麼就能再加一條“對抗朝廷、襲擊官差”的大罪,按大乾律這可是死罪!
彆說什麼他是被冤枉才反抗的,沒人聽這個,倒是會有人反問,既然是被冤枉的你怕什麼,為何就不能去衙門解釋清楚?
總之,一旦定了此罪,李遠望就可以將卷宗上報,然後請神捕司的人來抓。
神捕司,號稱天下第一司,據說曆年來無論多厲害的高手,沒一個能逃脫神捕司的追捕!
到時候劍七要麼跑,要麼等著被抓,而失去劍七,薛源無法想象自己將會遭遇什麼樣的折磨!
而這隻是薛源能想到的其中一個辦法,他覺得李遠望能想到的肯定不止一種。
“要想阻止這些,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李遠望勾結譽王,或是陷害首富奪人家產入手!”
“要是能找到證據,就能拿捏他!”
“可是怎麼才能找到呢?”
薛源一邊想一邊走,很快就來到了王府大門口。
眼下清晨,朝陽不算刺眼。
但薛源的眼睛,卻突然被什麼晃了一下。
他看到王府的台階下,跪著一個女子。
女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一襲素青色長裙,發髻高挽,幾縷青絲淩亂地垂於耳畔,未施粉黛的臉上白皙如玉,又透著淡淡的粉紅,如幺幺桃花十裡,一雙鳳眸又如月下深潭,清美至極。
她跪著,卻跪得脊梁筆挺,身上散發著一股決絕之氣,恍若一把鋒利的劍,卻並沒有開刃。
薛源承認,他很久沒有看到這般漂亮又特彆的女子了。
視線上移,他這才看清她高舉著一張狀紙!
而狀紙最上方,寫著一個大大的“冤”字!
薛源連忙拉來一個侍衛問道,“這位小姐姐怎麼了?”
侍衛現在可不敢怠慢王爺,連忙說道,“回王爺,她是寧州首富蘇百長的女兒蘇若薇,她說她父親被李知縣栽贓陷害,且強占家產,所以要見錢管家,替他父親伸冤!”
薛源頓時樂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