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姨。”張寒平淡喊了一聲。
劉豔咯噔一下,張寒還記仇呢,她不由得心生不滿,這兩年,她對張寒也是很好的,經常讓楊鬆喊他回來吃飯,雖然菜都是張寒買的,但是她也得做啊。
不是她,張寒能體會到媽媽的味道以及‘父愛母愛’?
沒良心的白眼狼兒。
“臭小子,還生氣呢。”劉豔輕輕捏了張寒臉蛋,很會裝。
劉豔其實長得不醜,她和楊爸楊重銳結婚早,生娃也早,加上她工作在國企,是一個小職員,工作輕鬆簡單,已經四十二,臉蛋看上去三十七八而已,本身身材保養得又一直很好,該瘦的地方瘦。
風韻猶存。
她來道歉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裙,在四十歲的女人裡著算極品。
張寒打開門,讓兩人進屋聊,開了空調,又端茶倒水給劉豔。
劉豔心中不滿才緩解一些,要不是楊重銳逼著她,她才不會來道歉。
哪有長輩向晚輩道歉的,她瞪了一眼楊鬆。
楊鬆站起來,對著張寒鞠躬,“小寒,對不起,我當時就是一時衝動。”
張寒沒有看楊鬆。
偏頭第一次認真打量劉豔,皮膚還算精致,關鍵是臉上沒有一點斑,該挺翹的地方也挺翹,要不是身上獨有的少婦韻味,光是看背影和側臉,說是二十幾歲都不過分。
原本,張寒計劃中是彆的男人。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要便宜彆的男人?
自己他媽不是男人!?
“豔姨。”張寒痛苦三連,戲精附身,“你知道我對劉昕的愛慕,更知道我對她的付出,我最好的兄弟和我喜歡的女人在沙發上我心如刀割啊。”
“可是李鬆,就差一步,就差最後一步。劉昕已經臟了,兄弟也沒了,你讓我怎麼原諒李鬆?”
張寒忽然站起來,聲音嘶吼,“豔姨,她是我的一生摯愛,你讓我怎麼原諒李鬆!!”
劉豔心裡鄙夷,在劉昕眼裡,張寒隻是一個備胎,他的父母都想把她好好培養,帶著完璧之身去結交更有錢的男人。
隻不過兩家財務出了問題,才決定犧牲劉昕,當然劉家多拿五十萬。
劉豔連忙拉住張寒的手,“你這孩子,劉昕和小鬆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嘛,楊鬆才多大,什麼都不懂得。”
“你忘了,每次你來燕姨都做你愛吃的紅燒排骨,紅燒魚豔姨對你那麼好,你不能沒有良心吧。”
張寒聽到這些,本就堅硬的心更加冰寒了,這些的確是他愛吃的。
隻是,做他愛吃的恐怕一直彆有目的吧!
“豔姨。”張寒好不容易擠出幾滴眼淚,“純愛舔狗你不懂,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楊鬆!”
劉豔也沒想到張寒那麼固執,心中非常不滿,火氣更是上來了,不過一想到一百多萬欠債壓在心頭如同一座大山,語氣還是軟了下來,語氣帶著撒嬌,“小寒,那你悄悄跟豔姨說,你怎麼樣才能原諒小鬆?”
張寒嘴角一挑,靠近劉豔,聲音壓得很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燙得劉豔嬌軀一顫,“我看豔姨也是風韻猶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