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楊鬆和張寒一對比,簡直一個天上地下,心中那股子氣根本壓不下去。
“誰用他來道歉,從今天開始,我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見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哎呦呦,我的臉。”因為情緒被張寒挑起來,楊重銳扯著傷口,疼得呲牙咧嘴。
“行,楊叔,時間不早了,我明天再來看您。”
“等等,小寒。”楊重銳自己和楊鬆之間矛盾難以調和,人到中年,沒賺到錢,床上又不行,還被兒子恥笑,父親的尊嚴已經沒了。
他不想失去楊鬆又失去劉豔。
萬一劉豔把楊鬆帶回娘家去不理他,他就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了。
張寒看向楊重銳。
“你豔姨他怎麼樣了?”
“豔姨檢查過了,暫時沒發現什麼傷,醫生建議住院兩天觀察一下。”張寒笑的意味深長,“不過您放心,應該不會有事的。”
“真是辛苦你了,小寒。”楊重銳接著道,“那你幫我好好照顧你豔姨。”
張寒嘴角一挑,“楊叔,您放心,我肯定會無微不至照顧豔姨的。”
張寒離開楊重銳病房,又來到楊鬆病房,楊鬆被打得很慘,可見楊重銳下死手了,他壓力太大了,一百多萬欠款,又被兒子嘲笑不行,還聽到兒子要把親媽送上彆的男人床上,怎麼能不氣!
換誰也忍不了啊。
“彆裝死,怎麼回事啊你!”張寒對楊鬆不客氣,用一種長輩的語氣教育他。
“他可是你爸,你讀了那麼多年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楊鬆眼睛還是睜不開,隻有一條縫,“就他也配當我爸,差點讓我走上”
犯罪的道路楊鬆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們設計陷害張寒,人人有份,誰都不敢捅破這件事。
“這件事你彆管,反正楊重銳這個老東西以後彆想聽到我叫他一聲爸!”楊鬆恨恨說道。
“那不行,楊叔說了,你隻要去跟他磕頭道歉,這件事就算過了,你們還是父子。”
“我認為不管誰對誰錯,做兒子的就應該低頭。”
張寒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能確定,楊鬆絕對不會道歉。
他大概能猜到緣由。
“去死,他也配!”楊鬆知道以楊重銳的工資,猴年馬月都不一定還完一百多萬,除非賣房子。即使賣掉房子,估計還差個二三十萬。
可是房子賣了他住哪裡,他以後娶媳婦咋辦?
老子廢物,兒子受罪。
所以,他必須要抱一棵十分粗壯的大腿。
楊鬆忽然對張寒低聲道,“張寒,你過來,我有件事問你。”
“什麼事?”張寒靠近楊鬆。
“你覺得我媽劉豔怎麼樣?”
張寒不解,“豔姨?”
“你覺得我媽漂亮不?”
“漂亮啊。”
楊鬆朝著張寒擠眉弄眼,聲音壓得很低。
“那你想不想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