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燒了床褥子的事兒嗎?人家這是為了孩子們的安全考慮啊。”林薇嘴角帶笑的說。
“就是,你這種事兒乾的可不少,萬一你再和曉夢吵一架,鬨急眼了真燒人家院子怎麼辦?我家可就住在曉夢家隔壁,我家倆孩子今年才6歲,眼瞅著要上小學了,可遭不起這樣的難。”
“我家不也一樣,你家在左邊我家在右邊,我家還有不能動的老人呢,這誰遭的起啊,不行,必須叫安保隊的人來。”
鄰居們一唱一喝的,中年男人急的左顧右盼,最終隻能憤怒的目光對向她。
“你可真惡毒。”
“我不過闡述事實罷了,怎麼就惡毒,瞧你小心眼那樣兒。”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你帶著這麼多東西過來,你敢說你不是來霸占你姑房子的?”
“你這話說的那些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你是在給我姑撐腰呢,你自己眼光狹隘就用相同的眼光看待彆人。”林薇嗤笑道:“我不是來占房子的,我是來江城念大學的,不過是提前一些過來適應環境罷了。”
“辛虧我來的早,否則我都不知道她的鄰居平常都是這樣欺負她的,真當我們老林家沒人了嗎?”
林薇的氣勢一層高一層,中年男人原本就是軟柿子,剛剛有些畏縮的態度更加軟了下去。
“誰欺負她了?”
“是,你沒欺負人,你不過是用煙頭燒了我姑的褥子罷了,對了,安保隊呢?還沒來嗎?”
“哎哎,彆,彆,彆,彆叫安保隊,你究竟想怎麼樣?”
“賠啊,弄壞人家的東西,賠償不過份吧,一床褥子又要不了多少錢。”
中年男人有些不情願,“你那都是舊的,都用了多少年了。”
“多少年的東西我姑東西都在用,若你不燒了它我姑還能繼續用,你現在將它燒沒了,賠床新的有什麼問題?不同意也沒事兒,想來那安……”
“賠,我賠。”
中年男人同身旁的女人麻紗了一陣後,倆人不情不願的給了褥子的錢。
見男人掏了錢,那些被火星滋了的鄰居們紛紛圍堵了上去。
“我說小王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都賠了曉夢的褥子了,我們也被燒了,哪怕不賠一條,你也得賠我們一些損失。”
“是啊,我的被子也被火星了滋了。”
“我的也是。”
鄰居們一窩蜂的朝著那個叫小王的中年男人圍堵了過去,林曉夢找準時機將林薇、林源拽到自己家裡並帶上了院門。
來到客廳,林曉夢一把將行李扔到地上,冷冷的打量著麵前的姐弟倆人。
“無事南殷勤,你們突然找來準沒好事兒。”
“先說來聽聽吧,雖然你們剛才幫了我,但我可不一定會幫你們,反之我還會狠狠的嘲笑你們。”
“姑,我爸死了。”
‘砰’
林曉夢剛端起的玻璃杯掉落在地,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