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立刻又掏出三毛錢,買了西瓜、蘋果和水蜜桃味的冰糯丸子。
周圍的小朋友們看到小女孩吃得這麼開心,也都紛紛掏錢購買蘇皖月的冰糯丸子。
沒一會兒,蘇皖月就賣掉了五十多個冰糯丸子,照這樣的速度,一天賣完根本不成問題。
看到生意這麼好,蘇皖月的心中暗自高興,她不禁感歎道,果然啊,女人和小孩子的錢最好賺了。
就在蘇皖月送走第一批小朋友,低下頭專心數錢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道帶著點輕蔑的女聲。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原來是皖月呀。”
蘇皖月聽到這個聲音,覺得有些陌生,她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是村裡的女神金思甜。
實際上,在蘇皖月看來,金思甜就是一朵白蓮花加綠茶,表麵上看起來溫柔善良,實際上心機深沉。
而金思甜的旁邊,站著的正是蘇皖月的前夫陸則濤。
其實,蘇皖月對陸則濤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隻是原主特彆喜歡這個男人。
但是,這個男人在和她還沒有領離婚證呢,就和初戀情人金思甜膩歪在一起了,這讓蘇皖月覺得自己的麵子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蘇皖月可是一個非常要麵子的人,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金思甜的挑釁。
“哦,是金思甜啊,還有我沒有離婚的老公呢。”蘇皖月故意把“老公”兩個字說得特彆重,臉上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狠狠地瞪了陸則濤一眼。
金思甜聽到蘇皖月的話,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僵。
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常態,假裝驚訝地問道,“皖月,你這是——在擺攤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不屑,似乎在嘲笑蘇皖月的落魄。
真是無語死了!
蘇皖月在心裡暗暗罵道,她眼睛瞎了嗎?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在校門口不擺攤,難道還上課啊?
蘇皖月沒有理會金思甜的嘲諷,她把錢塞進口袋裡,臉上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水,麵不改色地說,“是啊,咋了?”
她靠自己的雙手掙錢,問心無愧。
“乾個體戶還是挺丟人的。”金思甜繼續說道,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優越感。
在她看來,這年頭,隻有吃國家糧的才是真正有出息的人,其他的工作都是不上台麵的。
陸則濤本來就好麵子,聽到金思甜的話,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再加上擺攤的地方來往的都是認識的鄉裡鄉親,他又是出名的醫生。
但蘇皖月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這群人真是無知至極。
在她的觀念裡,錢才是硬道理,隻要能夠掙到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呢?
“你光明正大勾引人家前夫都不覺得丟人,我擺個攤咋就丟人了?”蘇皖月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讓她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