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呀。
蘇皖月心中一陣無奈,他以為她真想給他擦藥啊!
還不是原主心裡作怪,看到他受傷心疼了。
都蹲下來了,藥瓶都打開了,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再說了,蘇皖月經常給自己療傷,也算是半個大夫。
擦藥推拿還是很拿手的。“我藥瓶都打開了,你彆動了。”
看著蘇皖月的頭頂,陸則濤真是搞不懂這女人了。
他心中的煩躁越來越強烈,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女人折騰得夠累了。
但這女人已經耗光了他所有的耐心。
“我說了,不用你管!”
陸則濤心裡煩躁極了,臉色漲得通紅,一腳就踹在了蘇皖月拿藥的手上。
蘇皖月壓根沒防備,藥瓶“啪嗒”一聲摔地上,藥水淌得到處都是。
她先是一愣,隨即怒火中燒,“你有病啊?!我好心好意給你擦藥,你不要拉倒,踢什麼踢!?”
蘇皖月板著臉開罵,“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瞧著她生氣的樣兒,陸則濤反倒樂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怎麼著,裝不下去了?氣急了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裝你個頭啊裝!
=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看上這狗男人哪兒了?!
八成是被他的臉蛋兒給迷住了吧!
“你自己折騰吧!”
說完,蘇皖月就氣哼哼地走了,腳步急促,還用力地甩上了門。
陸則濤自個兒上了藥,歇了一會,出門透氣時瞧見金思甜正站在宿舍樓底下的樹那。她時而低頭看看手表,時而抬頭望向陸則濤的方向,顯得有些焦急。
瞅見他,金思甜眼睛一亮,立馬小跑著過來。
她微微喘著氣,臉上帶著一絲擔憂,“則濤,那個……蘇皖月跟你說啥了?”
“沒什麼。”陸則濤實話實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金思甜瞅了一眼陸則濤,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哦……以前你啥事都跟我說的。”
“真沒說什麼。”
陸則濤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金思甜解釋,心裡也有些煩亂。
不管陸則濤咋說實話,金思甜就是不信了。
她咬著嘴唇,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和懷疑。
後來同事黃醫生黃青磊下班回家,跟陸則濤打招呼,才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則濤啊,你真要跟金思甜……”黃青磊瞅著金思甜走遠的背影,試探著問。
說實話,陸則濤心裡頭也沒拿定主意。
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就是沒了蘇皖月,恢複自由身後,見著初戀情人,心裡頭難免有點想法。
再加上他是個快要離了婚的男人,金思甜那麼好,眼看就要大學畢業了,聽說好工作都分好了。
“再說吧!煩死了。”
黃青磊一看就知道是因為蘇皖月,“我剛聽小慧說了,村裡幾個長舌婦嚼舌根,說蘇皖月上你這兒來了,還氣呼呼地走了。咋回事?”
陸則濤最討厭這種長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