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穀主被這股大帝氣息震懾的再次往後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淩柏瞬間出招。
冰刃如雨,從天而降。
麵積之大,整個穀口外的位置,全部覆蓋。
不出穀沒關係。
隻要出穀,必被冰刃紮。
那冰刃,看著不大,而且晶瑩剔透的,十分精致好看。
但副穀主可不敢硬闖。
萬年前,這冰刃就曾傷過他。
如今萬年已過,那些瘋子的戰力指不定又強了多少呢。
“你要練功,回你的三千界去煉,在我們混沌穀練什麼?”副穀主在穀內跳腳道。
“這裡風景好。”淩柏站在冰刃雨中,笑的溫潤端良。
如同謫仙人一般。
“這裡是我們混沌穀。”副穀主再次跳腳:“彆忘了我們萬年前的約定。”
淩柏無動於衷:“這裡是混沌穀外,我可沒有進攻混沌穀,也沒有對混沌穀的生靈出手。”
“我隻是在這裡修煉而已,你們非要撞上來碰瓷,可就怨不得我了。”
“到時候,也不算我違約動手哦。”
“你!”副穀主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人族果然狡猾。”
“竟然鑽當年約定的漏洞。”
隨即,又抬手指著淩柏:“你們這般作為可不君子。”
淩柏笑笑,溫潤的笑容卻讓副穀主發寒:“知道什麼叫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嗎?”
“什麼意思?”副穀主一臉懵,完全沒聽過。
“意思就是,君子有時候做,有時候也可不做,視情況而定。”淩柏笑眯眯的說道。
“在三千界,我就是君子。”
“但是在這裡,我突然不想做君子了。”
副穀主聞言,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但是他又嘴笨。
說不過淩柏,也打不過淩柏。
最後隻得灰溜溜回去了。
主殿。
穀主看著去而複返的淩柏,蹙起眉頭:“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有結果了?”
“不是。”副穀主搖搖頭:“我還沒出穀。”
穀主眉頭蹙的更緊了:“什麼意思?”
“天元宮的那倆瘋子居然在穀口練功,一出手就是大殺招,我出不去。”副穀主憤憤道。
“而且,他們還摳了當年約定的漏洞,就連大道雷劫都沒察覺。”
“真是豈有此理!”穀主用力的一拍桌子。
桌子應聲而碎,碎石飛濺。
“那我們怎麼辦?”副穀主撐開一個靈力罩,避開那些碎石,問道。
穀主聞言,一口氣又頂了上來。
轉手又拍碎了一張桌子。
發泄過後,穀主閉了閉眼睛:“等等吧,等那倆瘋子鬨夠了,離開了,你再去玄洞。”
反正也隻是發現了一些痕跡,未必就是真的。
不急在這麼一時。
穀主話音剛落,之前派出去繼續探查的那名混沌將又從外麵跑了進來。
一邊跑,一邊嚷嚷:“穀主,不好了。”
穀主:“……”
都說好幾遍了,他好著呢,好著呢。
怎麼就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