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趙祥波躲在燕姐的房間後窗,偷看她洗澡。
隻是還沒等燕姐脫衣服,就被她給發現了,驚叫聲中我衝過來,用隨身帶著的刀劃了趙祥波的脖子。
我們姐弟跟他的仇也是因為那一刀結下的。
那一刀差點要了他的命!
讓他足足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月。
我和燕姐在收廢站住了八年,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八年我們姐弟倆是怎麼過來的!
幾十個少年少女住在一起,即便是男女分開,可這樣的年紀,又是這樣的身份,其中的醃臢齷齪不用多說。
三爺對這種事情不會管太多,隻要不耽誤練炁和掙錢就行。
所以那些年,我連睡覺都幾乎是睜著眼的!
我的身上始終藏著一把文具店買來的細長小刀,尖銳而又鋒利。
等趙祥波回來之後,他聯合兩個人,給我套上了麻袋,用棍子把我打的昏死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燕姐已經被他們給捉住,兩個人摁住我,趙祥波獰笑著在撕扯燕姐的衣服。
我死死盯著趙祥波,連一句狠話都沒有說。
身旁的兩個家夥反扣著我的胳膊,讓我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獰笑著讓我給趙祥波磕頭認錯。
我咬著牙一點一點的挺起了腰,讓那兩個家夥清清楚楚聽到我左臂被拗斷的清脆聲響。
我疼的全身發抖,那兩個家夥嚇得臉色發白,罵了一句瘋子,轉身就跑了!
趙祥波也沒想到我就算折斷了胳膊都不放過他,鬆開我姐轉身要跑,我就衝上去甩著斷掉的胳膊,將他壓在身下,像一頭野獸,用牙齒咬住了他的咽喉!
要不是三爺將我的嘴巴掰開,把我拉起來,那一次我肯定能咬斷他的喉結!
我的想法很簡單,沒有人能在我活著的欺負我姐,反正我未成年,就算是跟他們拚命也不怕。
在三爺收留的那些孩子裡麵,像趙祥波這樣想對燕姐動壞心思的不在少數。
那些年我幾乎沒有一天晚上能睡個好覺,隻要隔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不管是不是燕姐的聲音,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衝過去。
那個殺豬佬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在我隻有七八歲大的時候,他就用拳腳棍棒來逼迫我,拿著殺豬刀,給那些上百斤重的豬放血。
對於我來說,凡是欺負燕姐的人,在我眼裡都是那些待宰的豬。
我隻需要把刀子捅進他們的咽喉,看著他們全身的血液流乾,死在我麵前,就這麼簡單。
上了車,正準備離開,小猴子突然跑過來,拉開了車門。
還沒等我問他,小猴子已經對燕姐說道:“燕姐,到大門口!”
“好!”燕姐也不多問,發動車子向前開。
到了大門口外麵,車子停下,小猴子看了看前後,轉過頭來對我和燕姐說道:“燕姐,石頭哥,幫我個忙!”
“你說!”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些年小猴子幫了我們很多忙,雖然每次都會收費,可那也是為了給三爺一個交待,留在他自己手裡的沒有多少的。
小猴子掏出自己的手機,翻開一張照片遞給我看。
我打趣道:“哎呦,美女啊!小猴子,這是戀愛了,想讓哥幫你泡妞?”
小猴子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黑哥的女朋友,她叫洛美琪!”
“啊?”我和燕姐麵麵相覷。
文亮看著照片說道:“我說怎麼這麼麵熟!這不是上次在酒店門口遇到的那個……”
“就是她!”小猴子打斷了他,對我和燕姐說道:“黑哥上班的地方你們知道的,這個是他的同事。
老板就是她的乾爹,我懷疑他們兩人之間有些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