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鬆風很想問,你到底是怎麼認出她來的,這麼多年了,小屁孩時候跟現在能一樣嗎,居然還一眼就認出來了?
基於劉母的“威懾力”,劉鬆風話到嘴邊也沒有開口。
劉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止不住的高興,在廚房燒水時還回頭說著:“靜雅,以後就在這兒住下了。”
張靜雅聞言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放下筷子,聲音弱弱的,“嬸娘,我明天就出去找工作,找到後就搬走,太打擾了。”
“打擾什麼?”劉母眼睛瞪了起來,不過不是衝她,而是劉鬆風。
劉鬆風求生意誌太強了,他瞬間讀懂了劉母的意思,馬上補救道:“靜雅妹子,工作的事情不急,慢慢來,你就安心住下吧,家裡平常也沒什麼人,你來了可真是太好了,姆媽在家裡一個人太無聊了,你在也有人可以說說話。”
劉母滿意了,劉鬆風也鬆了一口氣。
張靜雅沒說話,也沒反對,劉母卻滿臉笑意走進廚房忙碌起來。
“靜雅,一會兒洗個澡,去去晦氣,那些殺千刀的。”
“好的。”
兩個女人隔著一堵牆聊了起來,沒有什麼能夠阻攔八卦的心,劉鬆風灰溜溜回自己房間了。
房子的隔音並不好,不時還能聽見兩人的聲音。
“靜雅,你的東西都被偷走了,怎麼衣服裡還有一個胰子?”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撞倒了……
“嬸娘,這是我母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了,它叫香皂,我很珍惜的。”
“香皂?怪好聞的,你母親留的念想就收好吧。”
“嬸娘,家裡有上海地圖嗎?”
“你鬆風哥房間有,你自己去問他要。”
劉鬆風正在看書,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門沒鎖。”劉鬆風說道。
當他轉過頭看向她時,不禁內心一陣蕩漾。
她剛洗完澡,頭上還濕漉漉的,臉上臟汙已經不見了,看起來白皙的臉上泛著微微的紅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是一個美人,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鬆風哥,可以借我看下地圖嗎?”張靜雅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迅速問道。
“呃,妹子,你要去哪兒,我上海基本熟。”劉鬆風熱心道。
“不麻煩了,我自己看就可以,如果不方便的話……那算了。”張靜雅歉意道,準備離開。
“行,你自己翻吧。”
劉鬆風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從牆上取下地圖遞給她。
劉鬆風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哪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