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隻要你沒事本相也就放心了。”
這可是顧家的錢袋子,顧雲霆對穀中滿也是比較客氣的。
穀中滿說道:“下官多謝顧相幫助,今後必定儘心儘力。”
顧雲霆狐疑著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隻是你發現沒有,林臻此子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沒錯,王府婚宴時候,他講話刁鑽刻薄又滴水不漏,端得是伶牙俐齒,機敏詭辯。這次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吃這麼大的虧。”
“嗐,幾十萬兩而已,賠就賠了。”顧雲霆不是很在意的擺擺手:“隻是這地下錢莊乃你我命脈,千萬不能出岔子,必須儘快辦好。”
“老爺!老爺,不好了!”
管家著急忙慌地跑進來:“老爺,昨天我們派去賭場搬東西的人都被林臻趕了回來,到現在為止,錢莊裡的錢一分也沒拿出來!”
顧雲霆的心險些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什麼!?為什麼不早說!”
“老奴問了搬東西的小廝,他說昨天回來的時候老爺正在準備筵宴款待陛下,所以就沒有稟報,結果耽誤到現在!”
“那他媽還心思什麼,趕緊派人繼續搬啊!”
“是!”
“等等!讓毛夢極過來,這次老夫要他親自帶人去搬!任何敢阻攔者,殺無赦!”
“是!”
顧雲霆地下錢莊的事情林臻並不知道,原書裡也沒交代,此刻他睡得正香。
劉書瑤到底還是被他趕去廂房睡覺了。
把這樣一個深愛情敵的女人摟在身邊睡覺實在不安全,誰知道她半夜會不會突然鬼迷心竅地拿把剪刀把自己紮死?
快到正午的時候林臻才起床,將浣碧喊進來。
“浣碧。”
“來了世子。”
浣碧推門而入,依舊端著洗臉盆。
林臻大大咧咧站起身等她給自己穿衣服,即便浣碧早就習以為常,也難免羞澀,尤其是看到被褥上的斑塊,更是羞得脖子根都紅了。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世子也能對自己那樣呢?
好想要呀。
少女思春夜未央,時歌醉酒月如常。不知不覺間浣碧已經神遊天外。
她沒急著給林臻穿衣服,而是用溫水浸透手巾,包住澡豆,把他渾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尤其是重點部位特殊照顧,最後才開始一件件上衣。
林臻說道:“等下從我的月例上支取十兩,找人打口好的棺材,再拿二十兩銀子找個送葬隊,把侯春的母親風光大葬。”
“是。”
“管家把錢送過來了嗎?”
“送過來了,奴婢看了看剛好五百兩。”
“嗯,分出三百兩給我,剩下的二百兩交給你安排吧。”
“啊?”
浣碧有些吃驚。
這就要做當家主母管錢了嘛~嘻嘻嘻。
林臻沒注意她的小心思,又問道:“青竹那丫頭呢?”
“奴婢把她安排到內院打雜了,如果世子想要,奴婢就讓她來服侍您。”
“不必,看好她就行。如果有什麼異常行為,就直接殺了吧,不用告訴我。”
浣碧大驚。
以前世子可是從來不要人命的,怎麼現在張嘴閉嘴就要殺人呢?
見浣碧不回答,林臻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目光略帶侵略地問道:“怎麼?你在質疑我說的話?”
“奴婢不敢。”
“不敢最好,就按我說的去做。”
“是。”
青竹也是一個愛顧北辰愛到骨子裡的女人,更何況她知道,如果不是林臻的話,她應該還會在顧府裡當差,說不定已經成為顧北辰的內人了。
所以她對林臻是有恨意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林臻早就把她殺了,留著無用。
成大事者最忌諱搖擺不定,猶豫不決。
隻有殺伐果斷,才能立足於天下。
點齊銀兩出門,林臻直奔賭場而去。
他需要把出租車公司的事情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