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對,兵權是江山社稷的重中之重,絕不會因為林臻這兩天表現還不錯就輕易交給他。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
但林震仙也想看看自己孫子到底有多少變化,於是答應和他一起去軍營點兵。
其實這件事情自始至終林臻都不打算告訴林震仙。
以他老人家的性子,萬一知道了自己有這麼多錢,肯定第一個時間就分發補貼給那些士兵。
這樣雖然能收買人心,但一個人的忠誠如果隻靠金錢來維係的話,也並不牢靠。
更何況現在還不到補貼士兵的時候,這些錢留著有大用處。
爺孫倆騎上馬直奔城外,沒用多少時間便點齊五百最心腹的虎賁營將士。
這些人之所以被稱之為虎賁營,就是一個個都壯的像個小牛犢子。
他們是戰場上扛盾牌的,也是四大營裡的領頭羊,戰鬥力之強悍,意誌之頑強讓敵人聞風喪膽,尤其是防守戰天下一絕,乃大乾所有百姓的定心丸。
京城隻要有他們在,任何勢力都彆想攻進來。
隻可惜,三個月後林震仙戰線吃緊,調虎賁營前來支援,導致他們折損大半,剩下的殘兵敗將則是被顧北辰打散分配到各個軍營裡。
林震仙說要留下和將士們聊聊天,便讓林臻帶著五百甲士先往回走。
伏虎校尉曹雄騎在馬上,和林臻甕聲甕氣地說道:“世子,王爺這麼著急忙慌地調我們回京是嘎哈呀?”
林臻沒有多少騎馬經驗,結果從城內一路狂飆到軍營,大腿根都磨破了,動不動就要踩著馬鐙站起來緩緩,呲牙咧嘴地回答他。
“嘶,嗐,不是王爺讓你們回來的,是我。”
“是您?您要我們這群糙老爺們嘎哈?龍驤營那群小逼崽子不是在城裡嗎?”
這哥們估計是遼東那邊的,說話很直也很不客氣。
其實四大營之間誰也不服誰,暗中較勁,相互比試,曹雄這麼說也有情可原。
林臻說道:“龍驤營魚龍混雜,辦這件事不安全。”
“啊?這樣啊?草!我就說那幫beyond不靠譜,還得是咱自己人!”
“以後給我當親衛怎麼樣?工錢我來給你們發,每人每月三兩紋銀,至於你嘛特例獨行,五兩如何?”
“啊?”
曹雄嚇得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一個月五兩銀子!
這不發財了嗎?
他指著自己問道:“世子,您說的都是真的?就我這b操行的也值五兩銀子?”
林臻點頭:“嗯,隻要你忠心。”
“必須滴呀~我們四大營永遠忠誠王爺!”想了想曹雄覺得不妥又改口:“額還有世子!”
“哈哈哈哈,你這家夥有點意思!不錯,我很喜歡。一會兒搬東西的時候重重有賞。”
“搬東西?世子,咱一會兒搬啥啊?”
“搬錢!”
“啊?”
且不說林臻如何帶著虎賁營進城。
顧北辰已經騎著快馬來到了賭場,此刻遠大賭場的牌匾已經扯了下來,新的牌匾還沒掛上去。
見大門緊閉,隻有個小廝在台階下麵昏昏欲睡,他走上前直接推開大門。
“誒誒誒!乾什麼的?賭場還沒營業呢!”
顧北辰哪裡會管一個小廝的叫嚷?對著空曠的賭場內部大喊道:“張儷呢?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