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水刑,這也是比較常見的審訊手段。
犯人躺在行刑椅上,口鼻遮上毛巾,使勁往他嘴裡倒水。犯人隻要呼吸就會嗆到,不呼吸又不行,最可怕的是用辣椒水嗆一下,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還有關禁閉也是個狠招,而且這也是唯一被各國認可的懲罰。但這招對普通人好用,對職業殺手或者孤獨患者則沒什麼用處。
還有算了,又不興說了。
但林臻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關禁閉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很多人寧可挨打也絕不關禁閉,甚至有權威機構說,關禁閉超過七天就會出人命。
晨光濃烈的晌午,劉書瑤在一聲輕柔卻略帶幾分無奈的噴嚏中悠悠醒來。
“嗬啾!”
她輕揉著那小巧而挺翹的鼻梁,緩緩坐直了身子,一股莫名的酸楚與疲憊瞬間席卷全身,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夜的漫長與不適。
她定了定神,愕然發現自己仍舊在臥房門口的涼亭裡,她不禁怒拍石桌:“砰!豈有此理!竟然讓我在這睡了一夜!”
言罷她又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哈切!”
完蛋,自己肯定是傷風了。
可惡的林臻,我早晚要你死在我肚皮上!
劉書瑤心中暗罵一句,不滿地戳了戳身旁沉睡的小翠:“你這懶豬,還睡呢!人家都沒搭理我們!”
小翠被這一戳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眨巴著眼睛看向劉書瑤:“小姐,誰沒搭理我們啊?”
“還能是誰,林臻啊!”劉書瑤沒好氣地說道。
“啊?”一聽林臻的名字,小翠這才恍然大悟,焦急地問道:“那怎麼辦啊小姐,我們都穿成這個樣子了,林臻還是不動心啊!”
“哼,我還就不信了,昨天他著急睡浣碧,我看你今天睡誰!”
“走,我們晚上再來!”
劉書瑤踏著修長的雙腿,引領著小翠去往自己的廂房,沿途對一名駐足的男子厲聲臭罵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混賬!”一聲怒喝,震顫空氣。
劉書瑤因寒夜侵襲,眼眸略顯迷離,待她定睛一瞧,竟是林震仙!
林震仙怒不可遏,胡須根根豎立,他顫抖的手指直指劉書瑤與小翠:“你們穿成這個樣子想乾什麼?又開始想男人了是不是?我孫兒怎麼就娶了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來人!”
“在!”兩名護衛大喝一聲。
劉書瑤聞言,嚇得花容失色,膝蓋一軟,頓時跪倒在地,顫聲求饒:“祖父息怒啊!孫媳知錯了。”
小翠見狀,也連忙跪在劉書瑤身旁,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隻是嚶嚶啜泣,不敢多言。
林震仙氣得臉色鐵青,他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地上的兩個女子,怒聲道:“來人,把這兩個不知檢點的賤婦帶出去遊街示眾!”
“是!”護衛們應聲領命,準備上前。
“祖父!”劉書瑤見狀,絕望地大哭起來,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哀求:“祖父,您開開恩吧!孫媳若是穿成這樣去遊街,哪還有臉活在世上啊!”
小翠也哭得更加傷心,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而下,卻仍是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林震仙氣壞了,臉色漲紅:“你還有臉哭?身為王府少夫人,竟然穿得不如個娼妓,成何體統?”
言畢,他淩厲的目光轉向了兩個呆立的護衛,喝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還要老夫親自動手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