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陳易犯事,自然幸災樂禍。
前麵,
被連推帶搡的往前廳趕去的路上,冷風刺骨,若非陳易這幾日已經站拳樁讓氣血有所活絡,定會凍出病來,
他卻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自己犯什麼事了,
“兩位大哥,我這是怎麼了?”
“少廢話,到了你就知道了!”
陳易懵逼的被推到前廳,還沒站穩看清情況,就覺得自己雙腿彎被踢了兩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他連棉襖都隻是胡亂的披裹上。
顧不得疼,陳易往左右輕輕一瞥,頓時心裡暗叫不好,
左邊跪著的不是彆人,正是小少爺宮青雲,
而右邊有一個小板凳,上麵坐著一個小姑娘正假裝抹著眼淚,陳易認識她,這人正是少爺的貼身丫環之一的彩雲。
“雲兒,確認就是這小子教唆你的吧?”
台上,宮老爺寒聲問道。
“嗯。”宮青雲看了眼陳易,點頭嗯了一聲。
“護衛,給我打斷陳易的雙腿,然後丟出去喂狼!”
宮老爺二話不說,直接便下了決斷。
“等等!我有話說!”
陳易直接伸出一隻手,大喊道。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自己都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來這就要被打斷腿,趕緊先抬手伸冤,否則真就晚了。
在這個時代的地主老爺家裡,家主對於買來的奴仆有完全的處置權,就算打死,也不會有官府來過問。
“嗯,伱有什麼話說?可是覺得自己冤枉?”
宮老爺目光森冷。
“不是冤枉,我隻是想死個明白,至少要知道是犯了什麼事。”
陳易抬起頭,頂住壓力看向宮老爺。
“哼,教唆少爺調戲侍女,若不是追月丫頭及時跑到夫人這裡告狀,再晚一點就讓少爺**。你知不知道這犯了我宮家家法中的第三條宮家子弟未入勁者必須留得童子之身!”
“爹,沒有**,我隻是想和彩雲探討一下人體結構”,宮青雲在一旁小聲的解釋。
陳易這下明白了,少爺晚上強行拉彩雲討論學術,但被另外一個貼身丫頭追月去告了狀。
而看彩雲這表情,在假抹著眼淚,她本人並沒有多傷心害怕,
轉而陳易便明白,即是少爺的貼身丫環,那丟了身子是早晚的事,若能早一點,說不定還能留下個妾的名分,
所以她被少爺拉到房裡扒了衣服,不僅沒有抗拒,還有一絲絲期待,
隻是,貼身丫環有兩個,彩雲被拉進去了,追月第一時間發現問題,去告狀了。
這裡麵的彎彎繞繞,陳易花了一瞬間思考,然後琢磨自己眼下的處境,該怎麼解決,
以陳易現在的地位和武力值,根本不用想著反抗,彆說達到先天級彆的宮老爺,就是隨便一個護衛都能打死他。
“老爺,我認為少爺沒有錯,他本意也不是要違反家規,而是少爺在學習醫理知識過程中的一次實踐。”
腦中閃過數種可能,最後陳易選擇把解決問題的關鍵轉回少爺那裡,
說到底陳易是伺候少爺的,兩人一榮俱榮,如今豬隊友少爺自己不爭氣,陳易得想辦法幫他把事情圓回來,
否則無論如何解釋自己冤枉,都免不了罰,
老爺宮全會隻看結果,不會聽一個奴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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