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
夏林趕緊挪開屁股,這會兒李公主抬起眼皮:“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沒什麼啊,你大概是聽錯了,最近你氣血虛,容易出幻覺。”
“我就聽見個什麼中年什麼婦女。”李公主咬了咬嘴唇,皺起了眉頭:“你就這麼瞧不上我?”
“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就當我放了個屁。”夏林眨巴了幾下眼睛:“誒,說起來你弟媳婦跟外甥什麼時候來?”
“跟你沒關係。”李公主活動了一下脖子從夏林手中拿過吃的:“出去吧。”
“唉!你這人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吧?我就隨便說了一口,你八成是有什麼病吧。”
“不出去的話,是想與我在病榻上同床共枕?”
夏林無奈,隻能背著手走出了房間,來到外頭這會兒正巧看到冬娘在小屋裡忙活著什麼,過去一看才發現她居然在擺動一截斷指,看得夏林上前去摸一把的興趣都沒了,隻是站在旁邊對冬娘說:“你說李公主是不是有病,我沒乾什麼她就把我趕出來了。”
“你站在我旁邊的時候我也想趕你。”冬娘把那截斷指放入到顯微鏡底下仔細觀察起來:“你是不是又嘴賤說她了?”
“沒有啊,我就說了她一句人到中年嘛。”
“哦,那她沒打你是因為這些日子她下不來床。”冬娘轉過身看著夏林:“你真的好欠。”
夏林歪著腦袋看著冬娘,冬娘立刻切換了防禦姿態,而下一秒夏林卻開口說道:“冬娘,你生辰是幾日啊?”
“不知道。”冬娘仍然緊張:“你問這個作甚?”
“沒彆的意思,就想著給你慶一下生。這些日子你辛苦了,而且之前我不是一直都在外漂泊麼,也沒機會細問。”
“隨便選個日子吧,我也不記得自己的生辰了。”冬娘這會兒稍稍放鬆了一些:“我不喜過生辰,你不如換些錢給我。”
她背過身去繼續工作,而夏林則繼續往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冬娘的屁股:“小妹妹,有些儀式感還是要的。”
“彆煩,不需要。”
冬娘冷峻無比的說道:“你少煩我一些比什麼都強。”
“那不成。”夏林說著話呢就再往前湊了湊:“這樣吧,明日這不是除夕了麼,晚上叫上孫神醫一塊到我那吃飯,我再給你送個小禮物。”
“手。”
“手不行。”夏林搖頭:“我手還有用。”
“手拿開!”
“明天晚上記得過來,帶著孫神醫一塊,然後你可以在我那住一晚上。”
“不住。”冬娘冷冷的回答:“我知道你想乾什麼,不行。”
“我乾個屁,明天晚上我要在縣衙值班,我讓你去陪一下糖寶她們,免得你一個人無聊。”
“好了,出去吧。”
夏林應了一聲,然後湊到冬娘的後脖上深呼吸了一口:“嗯~~今天冬娘很香啊,用了新香皂對不對?”
“不出去我就戳死你。”
夏林是撩撥了一圈,這才算從醫學院裡走了出來,這沒走幾步呢就見到了袁守誠,看他的樣子應當是來專門找夏林的。
“夏大人。”
“袁道長找我有事?”
袁守誠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前方不遠有個茶樓,老道想與夏大人聊聊關於西遊記之事。”
好家夥,剛安排走一個玄奘法師,現在這跑來一個袁守誠,倒是西遊關鍵要素都齊全了。
不過他既然開口邀約了,夏林自然也是不好拒絕的,於是便欣然接受了袁守誠的邀請前往茶樓之中,喝上一杯熱茶,吃上點甜膩膩的糕點,這也算是消弭一下寒冬的憂愁。
“是這樣的,我鬥膽想請夏大人與我一同撰寫一部道門典籍。”
“我哪懂那個啊。”夏林當時就笑了起來:“為何突然有此等要求啊?”
袁守誠抿了抿嘴,笑道:“這些年佛教聲勢浩大,道門勢微,但老道才疏學淺,若是將每日的功課都記錄下來,免不得是要叫人見之不懂的,所以老道這才起了邀請夏大人的心思。”
夏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再接著喝了第三口。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開口道:“這個好說,不過袁道長的意思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夏大人多慮了,隻是為了道家傳承罷了。”
夏林摸著下巴:“我明白了,這倒也是不難,不過還挺耗費時間的,我這些日子著實有些分身乏術。袁道長可有好法子能解惑呀?”
袁守誠乾巴巴的笑了兩聲,然後咳嗽了一聲,他心裡頭明白這是夏林在問他要好處呢。
固然如同李世子所言,這夏道生啊,著實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物。
不過他之前來這裡就打算付出代價了,畢竟他真切的明白“道爺,你也不想你的宗門被佛爺們給超了吧”的道理。
於是笑著說道:“我等出家之人,倒也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夏大人,不過我有一至交好友,願意出三十萬兩幫助夏大人修葺路橋。”
夏林眉頭一挑:“誰?”
“獨孤寒。”
聽到這個名字夏林眼睛一眯,他立刻知道了這裡頭的門道,出書是假,頂級風頭管理家族“獨孤”家,蟄伏數十年後終於又是要出來開始站隊了。
夏林眼珠子一轉:“三十萬兩,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