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唄,不過她好像一點奶也不見,將來如何喂孩子呢。”
“你的也不見得有多大。”老張瞥了一眼吳寧:“我擠擠都大過你。”
“張仲春,你今日若是能進門,我便跟了你姓!”
老張十分光棍一人兒,他見吳寧叉著腰跑了,卻是不屑一笑:“不進就不進,我去我兄弟家住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夏林睜開眼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熟悉的呼嚕聲,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反應有些遲鈍,他恍惚間仿佛自己又回到洛陽的那件破屋子之中,好像這些年的光怪陸離都變成了一場夢。
如今夢醒了,回頭還是老張的磨牙放屁打呼嚕,還有一張倆人睡著都有些擠的破床。
“不對啊。”夏林突然坐起身:“洛陽哪有緞子麵的被子……”
再回頭看去,夢還在,隻是老張怎的他娘的也在?
“起來!”
夏林照著老張屁股就是一下,老張的呼嚕聲戛然而止,揉著惺忪睡眼坐了起來:“咋的?你怎麼坐在這了?”
“不是我,你昨日就被那些長著綠眼睛的娘們給抓走吸乾了。”
“操!人家就是那麼安排的節目,你哪那麼多事呢?”
“估計以後沒這個節目了。”老張打了個哈欠:“我昨日說你不行,硬不起來,那些綠眼睛娘們聽完捂著嘴就笑著跑了。”
“張仲春,你他娘的是真該死啊……”
遇到這樣的人夏林也是沒招,如果這不是老張,他今日一頓揍是少不得了,而這會兒老張繼續開口道:“昨日我叫你那個小不點妹妹過來照顧你,怕你嗆死了,你猜她說個甚?”
“說我死了更好唄。”
“咋?這你都知道?哦!你小子是不是強占了人家身子?”
“狗屁,我就親了一下,都還沒來得及進去暴風攪拌呢。”
“惡心!”老張掀開毯子走下床來:“真惡心!”
過了一會兒,他倆人蹲在外頭的院子裡開始洗漱刷牙,這會兒牙刷可就已經有模有樣了,紅木的底座,上頭則用的是野豬的鬃毛製成的刷頭,全手工製作,價格不菲。不過這刷牙本身也就是上流社會的專屬行為,普通百姓都他娘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三十歲,誰還管爛牙那回事呢。
“不過那小娘子對你好像是真恨,眼神騙不了人,她絕對想殺你。”
“廢話,我要是她,我就已經下手了。”
“不是,你乾了點什麼,叫人家如此恨你。”
夏林坐在那把自己對獨孤家作的事這麼一說,老張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哦……既然如此,她沒殺你,恐怕是真有些愛你的。”
“愛恨交織吧。”夏林笑道:“她還得靠我賺錢呢。”
“放狗屁,就她獨孤家的底子,就是靠一條狗都能掙錢,無非就是快慢的問題。她就是喜歡上你了。”
“不至於,我沒那麼招人喜歡。要說喜歡,李家公主可能是真喜歡我,其餘的都是見色起意罷了。”
“你個逼人是真不要臉。”老張張嘴就罵:“我都懶得說你了,人中之渣。”
“不過說起李家公主。”老張這會兒眉頭一皺:“你若是跟李家起了衝突,到時你二人戰場上兵戎相向,那豈不是一出淒美絕唱?”
“兵?什麼兵?”
夏林拿出自己的小冊子,翻開裡頭關於武器設計那一欄:“這個叫噴子,這個叫步槍。”
接著他繼續往後翻:“這個雖然還沒弄出來,但估計也快了,這個叫她爹見了都要旋風下跪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薩,一息三萬六千轉。”
老張撓了撓頭:“塞進去轉啊?”
“滾啊!”夏林又翻了一頁:“這個叫火車,從嶺南到漠北,朝發夕至。雖然也沒出來,但遲早是要出來的。”
“咋的?你又夢到離譜的東西了?你就告訴我這玩意怎樣一日跑完六千裡吧,你飛也飛不到啊。”
“兩日,最多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