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被這突如其來的目光給嚇了一跳,臉上不禁皺了皺眉(我要怎麼圓這個場子呢好尷尬啊怎麼辦啊)一邊想著一邊已經流出了虛汗。
蝶芳就一直看著,看著昊天,不,準確的說,是瞪著,一副‘你是壞叔叔’的樣子瞪著昊天。
昊天半天沒憋出來一個字,隨後這詭異的氣氛伴隨著日出其他等人相繼醒來。
雯心和欣雨,醒來之後也隨後發覺——自己身上的皮外傷乃至內傷都消失殆儘,就連疤痕也沒落下。
“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蝶芳手中凝聚了一柄劍,黑漆漆的劍,劍指昊天之脖頸,雙眸滿目之懷疑,這一舉動引起了雯心和欣雨的注意,也是紛紛把自己的目光移向了昊天。
昊天心中則開始了無情的吐槽。
(大妹子!你這昨天晚上還在我懷裡入睡,今天就拿劍指我,一副要殺我的樣子你這給多麼的多變啊)
(不對我的疑惑不該是這個我該怎麼圓這個場子啊!)
“咋了蝶芳?這麼拿劍指著許仙不好吧。”
雯心看見了這一場景,迷惑至極,昊天瞥了瞥雯心,一副‘我是冤枉的’表情,讓雯心感覺,此事有蹊蹺。
欣雨現在看著昊天和蝶芳,腦中已經開始了無限的想象
(昨天有人來犯?)
(昨天許仙偷了蝶芳姐東西?)
(等等這架勢不會昨天晚上他把蝶芳姐)
隨後雙眼肯定了某個不成邏輯的推理一般,瞬間掏出自己的小短劍,此時的欣雨已經把昊天當成了罪不可赦的罪人、千古罪人。
“你們看自己的傷勢,是不是都全都恢複好了。”
蝶芳一語驚醒雯心、欣雨,她倆發現了自己真的一點傷勢都沒有了,就跟剛剛來的一模一樣,除了一些破損的衣服,自己的皮膚依舊光滑亮麗,內傷一點都沒了,她們發現這些後不由得是先是一驚,後為一懵,最後齊齊瞪上昊天,大又亮的眼鏡仿佛閃爍著刺眼的光芒、渴望真相的光芒,昊天都不敢與之對視。
昊天勁量把眼睛向天空望去。
他剛剛瞥見了蝶芳若有若無調戲般的眼神
仿佛就是在說,你演戲給我增加曆練難度,我就演戲給你增加難度。
(你就是腦子抽搐了半年是吧?昔日那個霸氣魏昂、桀驁不馴的昊天呢?)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的傷勢都好了?你除了乾這個還有沒有乾彆的出格的事情。”
說話間,蝶芳把劍架到了自己的脖子邊。
一副仿佛要為自己的清白而赴死一樣的樣子。
雯心和欣雨也是大驚失色,紛紛怒目瞪著昊天。
昊天如果能說心裡話,他隻想說:6,倒打一耙。
“夠了夠了,什麼都沒有,隻不過是用些小手段幫助你們恢複傷勢而已。”
“喂喂喂,你們想乾什麼?殺人滅口還是咋地?”
昊天的演技上線了,一副十分畏懼的樣子。
“我們的傷勢都好了昨天發生了什麼,昨天可是你值崗!”
蝶芳句句威逼著昊天的大腦,此時昊天的大腦已經轉的飛快他感覺自己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