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這是打家劫舍來了?
祁西洲還欲動手,體內的熱浪再次沸騰奔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可惜,他的雙腿受了重傷,動彈不得,隻能由著這女人為所欲為。
許知意僅僅隻是想把此事坐實,沒想真的生米煮成熟飯。
男子衣衫散落到地上,帶起一股血腥味。
“你受傷了?”
祁西洲將頭扭去一邊,聲音幾近咆哮。
“滾出去!”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滾!”
許知意伸出腦袋往外張望幾眼,又朝著衣櫃方向做了個手勢。
“我看看你的傷。”
祁西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周身肅殺之氣噴薄。
出於求生本能,許知意放在他小腹處的手不斷地撲騰
“你找死!”
掙脫不開,許知意咬住男人的手,直到嘴中泛起血腥味。
“嘶,你是屬狗的?”
祁西洲吃疼,才抽回手,許知意猛地將他壓在了身下。
祁西洲,“”
眼見約定的時辰將近,許知意再也顧不得其他。
手指用力一捏,祁西洲的脖頸上就出現了曖昧的紅痕。
一下比一下力氣大。
“應該很像吧?”
許知意摩挲著下巴,似乎很是欣賞自己的傑作。
這還要多虧當年秦淮生脖頸上的痕跡。
祁西洲氣極反笑,陰戾地盯著許知意。
“你可知我是誰?”
許知意搖頭,“不知,不過都不重要了!”
早在解他腰封的時候,那枚雕刻著龍形的玉佩就已確定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你我已有了肌膚之親,所以你得負責!”
許知意居高臨下打量著身下男子。
胸膛結實有力,麥色肌膚極富彈性,往下,小腹處沒一絲贅肉,再往下
“死女人,眼睛不想要了?”
許知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長長歎口氣。
“原來你不行!”
祁西洲,“?”
衣櫃裡的小魚兒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
大姑娘嘴裡竟能說出這麼刺激的話,這是她一個奴婢能白白聽的嗎?
祁西洲剛想質問,卻見許知意的手上不知何時握了根繡花針!
對準某處穴位,刺入,輕撚,拔出,動作行雲流水。
祁西洲猛地吐出口血。
“不用謝!不行也很好,但,我可不想守活寡”
房門被人野蠻的踹開,刺眼的光線一下湧了進來。
許知意迅速翻身,躺到祁西洲身側,又扯過被他壓著的錦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許懷安憤怒的聲音幾乎快將屋頂掀開,緊接著又傳來林姨娘誇張的尖叫聲。
“啊,這裡麵該不會是大姑娘吧?老爺,這這如何是好!大姑娘的親事已經定下了啊!”
林姨娘仿佛生怕彆人不知道與人鬼混的是許知意,就差衝到府外宣揚了!
太子祁北辰聞訊匆匆趕來。
一室的旖旎,撕碎的衣衫足見當時戰況有多激烈。
可,祁西洲明明受了重傷。
“三弟,你可還好?”
聞言,許知意猛地看向一旁的祁西洲。
先前廂房門窗緊閉,光線昏暗,加上他與太子確有幾分相像
“完了,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