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隨了他多年的助理擔憂的問道。
項之華這是擺明了要黃老爺子難堪。
又怎麼會給他還手之力。
今天來的這些全都是港城裡的大亨。
其中還有好幾個黃老爺子曾有幸在一場拍賣會場上見過。
隻是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沾了項之華的光。
黃老爺子心裡想想就又生氣,又尷尬的。
誰辦壽宴辦成了他這樣。
寂靜冷清,連個熟人都沒有。
整個宴會上除了他和他的助理以及一些服務人員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人。
傳出去都會笑死人的那種。
“徐家的人來了嗎?”
黃老爺子沉著氣問。
彆的人到不到場黃老爺子現在都已經不在意了。
隻要徐盛海和他的女兒能到就行。
畢竟他這次投入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目的就是為了等待著這一天給他的寶貝孫子訂下一個好孫媳。
然後好讓對方給他們黃家生下一個曾孫子。
要是這都能黃了,那他這張老臉今後在港圈裡就彆想在混下去了。
“徐總和徐小姐已經在半路上了。”
助理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勞士力手表,緩緩開口說:“應該就快要到了。”
“嗯,派人去門口等著。”
黃老爺子滿意地說。
可不要讓徐家這隻煮熟的鴨子都能在飛到彆的地方去了。
車子到達東坪酒店門口正好十點。
穿著一身粉色旗袍的路遙在徐父的督促下下了車。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東坪大酒店。
上一世,徐峰曾派人把她帶到這裡,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卻沒能逃脫,最後隻能眼睜睜的被徐峰帶到彆人的床上,還被他下了藥。
如今再次站在這裡,路遙的心中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恍然。
就感覺這一切好似發生在昨天,讓她始終不敢忘懷。
“站著乾什麼?”
徐父蹙著眉,見她站在哪裡跟個木樁子似的一動不動,心裡頓時就染起了不悅。
“黃家的人現在都已經在裡麵等著了,今天你可是代表了我們徐家的顏麵,你可彆給我在外人的麵前丟我們徐家人的臉。”
路遙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徐家人現在還有臉麵嗎?
她很想問徐父這句話,可是考慮到她現在的情況,她要是真把對方給激怒了,指不定對方現在會立刻把她押解到黃家老爺子的壽宴上去,因此便極力地給忍了下來。
“我有些緊張,徐先生,能不能先讓我去一趟廁所?”
徐父一聽就立刻不高興地皺起了眉,“你出門之前都乾了些什麼?”
徐父這話擺明了就是不信任路遙。
都這個節骨眼了,在走幾步坐上電梯就可以和黃家的人坐下來好好的談一下投資的事。
徐父又怎能讓路遙在這個節骨眼上鬨出什麼問題出來。
路遙低垂下了頭,有些委屈地說:“我出門之前一直都在房間裡被化妝師以及徐夫人安排著妝容和穿搭,所以就……沒時間去廁所。”
路遙沒有說謊,徐夫人為了她能夠在黃老爺子的壽宴上大放光彩,讓黃老爺子和他的孫子滿意,特意讓她試了十幾套衣服,最終才訂下了她身上這套粉色的旗袍冬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