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自己一個三甲狀元,卻輸給了一個常年患有癡症的癡傻兒?
所以,他主動提出讓張言說出第三計,就是要讓張言難堪。
但蕭長青顯然是多慮了,張言隻是嘿嘿的笑了笑,並且走過去拍了拍蕭長青的肩膀,笑道,“誒,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還真有這第三計,而且還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這次梁國進犯。”
又是同樣的話術,蕭長青麵色頓時鐵青。
“無知小兒!這可是兩國交戰,哪怕是頂尖的戰神,也不敢說自己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打贏的。”
“玩了玩泥巴,想了個計策,就以為紙上談兵那麼簡單了?”
“張將軍,太久不上戰場,貴公子都被教導的這麼狂妄了嗎?”
“紙上談兵,狂妄無知!”
張武有些慌,臥槽,這傻兒子說什麼呢?他老子都不敢說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這次北境危機,他一個沒上過戰場的敢這麼說?
“臭小子,老子都知道見好就收,你比你老子都狂妄了。”
張武瞪著張言,說道。
要說什麼計策他不懂,但行軍打戰他懂啊,不費一兵一卒那就是不可能的。
張言嘻嘻一笑,拍了拍張武的肩膀,笑道,“放心吧爹,孩兒像是那種傻乎乎害自己的人嗎?”
是啊,你不像,你就是!
張武心裡怒吼了兩聲,發泄心中的不爽。
“張將軍,既然張兄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把握的,不如就讓張兄說說看?”
蕭長青內心冷笑,臉上卻是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開口說道。
“的確,從張小友剛剛的計策來看,小友也不像是會胡亂獻計之人。”
楊閣老亦是開口,讚同道。
“這”張武心裡那是一點底都沒有。
如果說剛剛的國債計策還能勉強解釋為張言平時接觸了一些商人,聊過一些。
那關於戰場,他這個將軍老子什麼都沒教過,張言怎麼可能懂?
“哦?說說看?”
薑枝晚也目光看向張言,開口說道。
她也很好奇,張言能說出什麼計策來,能做到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北境危機。
張言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蕭長青的肩膀,笑道,“其實,這所謂的羊毛計,說來也簡單,隻要去買梁國的羊毛就好。”
“梁國作為北方的遊牧民族,本就牛馬羊這些牲畜居多,所以才造就了梁國騎兵無雙的本事,我大武去買羊毛,梁國肯定是樂意的。”
“笑話,拿我大武的銀子去買梁國的羊毛,你是何居心?”
蕭長青冷哼,開口說道。
他就知道,張言隻不過是運氣好,才有了國債之計,這第三計,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楊閣老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張小友,此計不妥啊。”
原以為會是和國債之計一樣的好計策,現在卻並非如此。
蕭長青冷笑,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勝利一樣。
他就知道,他堂堂一個三甲狀元,怎麼可能輸給張言這個常年患有癡症的癡傻兒呢。
張言搖搖頭,拍了拍蕭長青的肩膀,說道,“誰說我要用銀子買了?”
“那你要用什麼?”
蕭長青下意識開口詢問,緊接著就反應過來,自己又被繞進去了。
張言嘿嘿一笑,覺得這位三甲狀元還挺有意思的。
“當然是用糧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