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樓,整個武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青樓。
無論是王公貴族,商賈貴胄還是風流才子,逛了都說好。
然而,張言卻被攔在了嫣紅樓的大門口。
老鴇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臉上厚厚的胭脂一顫一顫的,“這位公子來的真是不巧,今日是我們嫣紅樓花魁清雅一月一度的詩詞大會,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
“那他為什麼可以直接進去?”
張言指著一旁直接進了嫣紅樓,根本就沒人阻攔的家夥,問道。
老鴇嗬嗬一笑,看了一眼張言那普普通通的穿著,眼底滿是鄙夷,開口說道,“那位是李公子,戶部尚書之子,自然不需要邀請函。”
張言嘴角抽了抽,拚爹是吧?
“我爹也是朝廷命官,還是二品中軍大將軍,本少爺不能進?”張言說著,就要踏進嫣紅樓。
但還是被老鴇給攔了下來。
老鴇用審視的目光看了兩眼張言,毫不避諱自己眼裡的鄙夷。
“這位公子,張將軍奴家也素有耳聞,也知道張家公子患有癡症,可與你不同。”
張言嘴角又是一抽,自己這癡傻的名聲,都傳到青樓了?
周圍有人看了過來,並且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張將軍那個癡傻兒,怎麼可能還會來青樓,真是笑死我了,他知道青樓是乾什麼的嗎?”
“哈哈哈哈,確實,一聽都覺得好笑。”
“可我怎麼聽說,張將軍那個癡傻兒昨日在金鑾殿提出了幾個計策,把百官都給說的沉默了。”
“我去,真的假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回事?”
順著聲音看過去,赫然是大武的三甲狀元蕭長青。
“哎喲,蕭狀元,裡邊請裡邊請,清雅這兩日還在念叨你呢,要是知道你來了這詩詞大會,清雅一定很高興。”
老鴇一看到蕭長青,那臉上頓時就堆滿了笑容,臉上的脂粉也一顫一顫的掉落了不少。
蕭長青嫌棄的看了一眼老鴇,眉頭略微皺了皺,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因為張言在朝堂上說出的兩個計策,蕭長青明顯能感覺到薑枝晚那邊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在意自己了。
這兩日那叫一個心煩意亂。
正巧今日是嫣紅樓花魁清雅的詩詞大會,便打算來轉換轉換心情。
然後,蕭長青的肩膀就被人拍了兩下,“誒,這不是蕭狀元嗎?本少爺和蕭狀元可是好兄弟,你說是吧,蕭狀元?”
蕭長青轉頭,就看到張言那一張笑眯眯的臉。
這本來就不太好的心情,頓時就更不好了。
誰特麼和你是好兄弟?
蕭長青在心裡把張言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但緊接著就心思一轉。
不對啊,這次是嫣紅樓的詩詞大會,比的是詩詞歌賦。
他堂堂一個三甲狀元,詩詞歌賦在整個武城年輕一輩裡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再看看張言,在朝堂上是說了兩個毒辣一些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