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諸位也都是為了這詩詞大會一展才華而來,清雅也就不過多贅述了。”
說著,清雅臉上露出了一個憂愁的表情,開口說道,“清雅近日素聞大武境內饑荒遍地,清雅雖是一介青樓女子,卻也有憂國之心,今日的詩詞大會,便以饑荒為題吧。”
話音落下,嫣紅樓內頓時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沒想到清雅姑娘一介女流,也如此的憂國憂民,令我等慚愧啊。”
“但你彆說,這題還真不簡單,以饑荒為題,無論是寫流民還是寫天災,都不容易。”
“我反正是沒什麼思路,不過今日蕭狀元來了,想來會有什麼好的詩詞吧。”
“也是,這頭籌,非蕭狀元莫屬了。”
聽到這些話,蕭長青臉上露出一個淺笑,還是很受用的。
一旁的張言摟著萱萱的肩膀,目光在清雅身上打量了一會兒。
明明是一個青樓女子,卻如此憂國憂民,這何止是不常見,張言想都沒想過會有這樣的花魁。
張言在和萱萱低聲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其他人則是在苦苦思索。
雖然不能拔得頭籌,但這也是一個博得才名的機會,自然是不能錯過。
蕭長青思索了一會兒,看了幾眼還在和萱萱輕笑聊著的張言,心裡冷笑。
他就知道,張言並沒有什麼本事,隻是運氣好罷了,這詩詞大會,張言肯定是作不出什麼的。
幾乎很少有人注意到,清雅的目光在蕭長青的身上略微多停留了一會兒。
因為在清雅看來,蕭長青是在座所有人裡最有才情的,而且也有治國的偉略。
因此,清雅也很期待,蕭長青會作出一首什麼樣的詩詞來。
過了一會兒,蕭長青已經有了腹稿,但卻並沒有急著說出來,而是看向了張言那邊。
嘴角翹起一個諷刺的弧度,蕭長青低笑開口,“昨日在殿上,張兄所言羊毛計,蕭某甚是佩服,想來這詩詞歌賦,張兄也是其中翹楚,蕭某不才,不若張兄先請?”
嘴上說著佩服,但這行為卻是要把張言推出來,讓張言成為笑柄。
清雅的目光移到了張言身上,對於這個張將軍家的傻公子,昨日之前隻是略有耳聞,但昨日揭皇榜一事廣為流傳之後,清雅也是知道了張言這個人。
倒是沒想到,和蕭長青一起來的,就是張言這個傻公子。
張言嘴角微微的上揚,舉起酒杯,遙敬了一下蕭長青,笑道,“蕭狀元過譽了,不如蕭狀元先請?不然一會兒蕭狀元作的詩還不如本少爺,豈不是哄堂大笑?”
究竟是誰成為笑柄,還不一定呢。
“我沒聽錯吧,這傻子說蕭狀元作的詩不如他?”
“兄弟,你不是一個人,我也聽到了。”
“彆一會兒作出什麼百姓沒得吃,一口都沒有這樣的詩來。”
“那你高估他了,他哪作的出這麼‘高雅’的詩句來?”
就目前來看,讓人哄堂大笑的,是張言。
畢竟昨日的計策帶來的名聲和張言原先的傻公子名聲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