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聞言臉上多了一抹焦急:“同誌,我兒肯定是被冤枉的啊!我兒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阮棠她難道就沒半點責任嗎!”
不管信與不信,她都是向著霍山成的,畢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阮棠一個外人,她肯定要拉踩阮棠的。
“媽,你彆說了,去打電話給家昧吧。”
霍山成攔住霍母,揉了揉眉心,滿臉煩躁。
聽霍山成這麼說,霍母住了嘴,隻是臉色和眸光都對阮棠充滿了怨氣。
阮棠麵不改色,任憑霍母瞪著。
霍母臉色沉沉,借用了公安局裡的電話,撥通了霍村長家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隨後霍母對霍村長說讓霍家昧拿著表趕緊騎車來公安局。
另一邊霍村長犯了難,他才看見霍家昧騎車去上學了,於是他就把霍家昧去學校的事告知了霍母。
霍母聞言也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周一。
她轉頭對霍山成說:“家昧去上學了,不在家。”
一旁的阮棠聞言挑眉:“我可不管這些,你們最好早點把表還我,不然丟了賠錢的可是你們,這表一百八,一毛都不能少。”
霍母聞言忍不住怒罵:“一個手表的看不住,且溫度滴(安慶方言)賴我們頭上!”
阮棠臉上似笑非笑,嘴上毫不示弱:“我的表想放哪放哪,難不成它一個死物還長腳自己跑到你兒子手裡不成?!又不是我求著你們偷的!”
一旁的陳隊輕咳一聲:“阮同誌,建國以後不許成精。”
阮棠立馬挑眉看霍母:“你瞧,人家陳隊長都說了建國以後不許成精,你還有理起來了!”
霍母被懟的啞口無言,霍山成賊心賊膽,偷了表還把人家孩子揍了一頓,確實活該被拘留。
她滿心怨氣,看著霍山成:“要不我回去拿吧?”
霍山成擰眉看向陳隊長:“家裡沒人,這表就放在家裡,要不先放我回去吧?”
此時此刻他心裡雖然後悔,但更多的是想逃脫罪責,但是一想到逃脫罪責後的結果他又猶豫了。
陳隊長頷首,“小陶,你帶他去一趟。”
一旁的陶警官聞言立馬挺了挺腰板,“是。”
隨後他就帶著霍山成回了趟村子。
等進了家門發現抽屜裡鑽表不翼而飛時,他麵色瞬間慘白一片。
鑽表不見了!
幾乎是瞬間他就想到贓物丟失的後果。
一旁的陶警官寸步不離跟著自然也看到了,他冷笑:“看來你們村子還真是有點東西在裡頭的啊?這才多久,這表就沒了。”
霍山成蠕動唇瓣,麵色蒼白,額上冒出了冷汗,大腦飛速運轉著。
不、不可能!他放手表時根本沒人知道!
除非那個人就是衝著手表來的,把他的房間搜了個遍最後才找到。
他想不出來是誰,臉色越來越陰沉。
陶警官冷著臉:“行了,沒找到贓物就跟我回去!陳隊自然依照規矩處理你的事。”
霍山成周身發冷,腦子都鈍了幾分,隻能渾渾噩噩的跟著陶警官回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