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山皺了皺眉,一臉的不悅,對許青的好感徹底沒了。
他神色一冷,不屑道:“我祝青山行醫四十五年,救活的人,不知凡幾,還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我的醫術!
你一黃口小兒,也敢質疑我?”
之前在一樓時,祝青山見許青一表人才,還覺得他也許真會點醫術。
沒想到許青竟然敢一再質疑他,真是豈有此理!
祝小殊也冷哼道:“你給我滾出去,一個騙子,你懂什麼?”
白玉堂頓時喝斥道:“小子,讓你滾出去,你沒聽到嗎?”
白興邦皺了皺眉,站在許青麵前,對祝青山施施一禮,“祝神醫消消氣,其實許神醫還真是醫術很高明的神醫,我就親眼見許神醫將一個被醫院宣布死亡的病人救了回來……”
祝青山不屑道:“白家主,那隻是巧合而已,你真相信世間有這種人?
算了,既然他是白家主你請來的人,那我就給你麵子,隻是讓他不要再信口雌黃就行了。”
祝青山一擺手,示意他孫女繼續。
白興邦看向許青,一臉的歉意,“許神醫……”
許青搖了搖頭,“無妨,等下他們就知道誰對誰錯了。”
很快,施針完畢,祝青山起身道:“白家主,白少爺,白老沒事了。
最多半小時,就能清醒過來,恢複如初。”
白興邦心裡一喜,急忙道謝:“多謝祝神醫!”
不管是許青,還是祝青山,在白興邦看來,隻要能治好他父親的病,就值得他尊重。
白玉堂更是有些激動,急忙拿出一張卡遞給祝青山,“祝神醫,這是一百萬診金,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白青山點了點頭,示意他孫女接過銀行卡。
白興邦眼睛微微一眯,白玉堂什麼心思,他心裡明鏡似的亮著呢。
他向白玉蘭遞了個眼色,白玉蘭會意,也急忙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祝青山。
“祝神醫,這是五百萬,感謝您治好了我爺爺!”
祝青山微微一怔,猶豫著要不要再收下,就聽許青冷笑道:“白小姐,你爺爺的病不但沒好,還加重了,你不急於給他錢。”
“你他媽給我住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白玉堂一聽,頓時就怒了。
祝青山可是他高價請來的神醫,就是為了治好他爺爺的病,在他爺爺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沒想到眼前這個該死的小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祝神醫。
簡直就是該死!
祝青山也是氣極而笑,“年輕人,老夫念你年幼無知,本不想與你計較。
沒想到你竟一而再的懷疑老夫醫術!
好好好!那你到是說說,老夫的治療哪裡有會問題!”
祝小殊也一臉怒氣的威脅道:“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定讓你爬著出去!”
白玉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急忙說道:“祝神醫,這小子就是一個無知小兒,您彆生氣,我這就讓人把他轟出去!”
白興邦眉頭皺起,剛要替許青說兩句,就聽許青開口了。
“你雖然算不上庸醫,但你更算不上什麼神醫,既然你這麼執著,那我就讓你明白,你哪裡有問題吧。”
許青話一出口,氣的祝青山吹胡子瞪眼,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好好好!老夫到要請賜教了!”
祝青山氣極,一連說了三聲好字。
白玉堂更是氣的都想動手打人了。
祝小殊也是一臉怒氣的盯著許青。
白興邦父女想說什麼,也閉上了嘴。
他們一向相信許青,此時更是不好質疑許青。
便在這時,許青說道:“最多一分鐘,白老會疼痛醒來,吐血不止。”
“然後,呼吸阻塞,大腦缺氧,再次陷入暈厥。”
“若不及時救治,將有生命危險。”
“胡說八道!”祝青山氣呼呼道。